阎埠贵作为一名人民教师,知识分子,自然知道这两个章具有怎样的含金量。
这年头所谓先进工作者并不少见,几乎每个单位每年自己都会评选出几个,他阎埠贵还曾被评为红星小学的先进工作者呢。
可阎埠贵这种评选有单位内部自娱自乐的味道,根本不能和江大山这个相提并论。
江大山这个那可是国家给发的,其中所凝聚的荣誉和意义可想而知。
直到这个时候,阎埠贵才想起来,去年的时候院子里有次敲锣打鼓,为的不就是这个事嘛。
阎埠贵都想起来了,身为江大山同事的易中海和刘海忠就更知道这张奖状是怎么回事了。
一句话,这可是红星轧钢厂的宝贝。
劳动部当时只给了京北市两个名额,江大山争气,硬是为厂子里挣到了其中一个名额。
那天邢厂长跟娶了新媳妇一样高兴,与这张奖状相对应的奖杯现在还陈列在轧钢厂荣誉室最显眼的第一排呢。
这些事情,一大爷二大爷这两个轧钢厂的高级工人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贾张氏这个疯婆子撕什么不行,怎么把这东西给撕了。
上报到厂里,让厂领导怎么看,很难说不是故意的。
要知道他们这个四合院住着的大多数人,都是红星轧钢厂的员工。
即便是三大爷阎埠贵所在的小学,那也是红星轧钢厂附属小学。
所以对他们来说,厂领导那可不仅仅是在工厂里有话语权,在这个年代,几乎可以管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三位大爷沉默了好一会儿,以至于围坐着的邻居们都有些不耐烦了,其中就有傻柱这个夯货,出言催促起来。
“我说三位大爷,你们倒是说话啊。”
“这么些个人还没吃晚饭呢,多少言语一声啊。”
当然也有那眼色好的,已经从三位大爷那愈发严肃的表情上看出,那纸片不简单,情况怕是会有变化。
二大爷刘海忠看着自己手中半截奖状,他觉得江辰这是在故意和自己作对。
自己这边刚刚发表了处理意见,你就拿出这么一个东西,你什么意思啊?
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你小子怀的什么心思?
当即,刘海忠出于心中的气不过,咬咬牙开口了。
“江辰,这说到底也就是一张纸。”
“完全不能改变你动手打长辈的恶劣性质。”
刘海忠话说完,不远处贾张氏也是应和出声。
“就是,拿张破纸在这装神弄鬼,不知道怎么想的?”
“利落把钱赔给我,我家棒梗都饿了,别在这耽误时间。”
这些话落在江辰耳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心里有点想笑。
“二大爷,你是说这只是张废纸,没什么价值,撕了也就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