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你是没穿衣服呢还是咋,刺骨?”
吉一桐:“哎呦光说说这个意思嘛,你没事儿别老拆我的台行不?”
小川:“封山,得在山上,正常人大冬天的为什么要在山上呢?”
殷哲:“可能是考古队啊、登山队什么的。”
吉一桐:“登山?诶这个好啊,我想呢咱们四个是热爱冒险的青年,上山之后拍照打卡留念一下,但是遇到大雪,把山给封了,诶嘿~这不就对应上鸿哥刚刚讲的矛盾点了嘛!”
小川:“这想法不错,但是你登过山吗?”
吉一桐:“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登山登山,顾名思义,一定得是那种海拔高的地方,所以呢得有喘不上来气的感觉,我这想法太棒了。”
张浩:“停,不是我故意拆你台,现在我就一个问题—你有登山杖吗?”
吉一桐:“干嘛非得有那玩意儿啊,徒步不行吗。”
殷哲:“对啊,爬那种小山。”
张浩:“好,就当爬的小山,那刚刚的喘不上来气还有必要演出来吗,再一个,你怎么让鸿哥知道咱这是个小山?”
吉一桐:“高山也行,没有登山杖咱就无实物呗!”
张浩:“滚吧滚吧,噢俩手握着个空气在台上演?”
吉一桐:“额...确实有些抽象哈,那怎么整。”
张浩:“嗯殷哲刚才还说考古对吧,倒是可以往这上面想想...”
正当小川这组绞尽脑汁时,听到了前面三人的抱怨:
“啊啊啊咱为什么是第一个演呐!对不起我错了我跟谁对不起?谁又对不起我?”
徐敏晨:“这样这样,我和你演夫妻,徐诚星演咱爸爸,这样行不?”
徐诚星:“凭什么我要演最老的那个?”
何灵:“哦哟你这意思要和我女朋友演夫妻呗?”
属实很抽象。
旁边白宛冉那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