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瑜伽躺下别提多舒服了,宋言之迷迷糊糊就抱着儿子睡过去。
半夜,大雨倾盆而下。
冷风从窗户中吹进,吹的宋言之打了个激灵,忙拉被子盖上。
刚睡着没多久,宋言之又感觉身后一凉。接着,腰肢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搂住。
梦里,两条巨蟒缠住了她,任由她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
宋言之费力的挣扎着,又抓又咬。
“额……”黑夜中,男人抽痛的声音响起。
裴聿琛睁开双眼,看着怀里一口咬在了自己胸前的女人。
这是有多恨他,睡着了也不老实。
伸手按住她仍在死死掐在自己手臂上的手。
顿了顿,摩擦了两下。
不是一个女儿家的柔嫩,指腹间很粗糙。
曾经他也握过这双手,并不如此。
裴聿琛眉眼暗了暗。
宋言之被束缚的好痛苦,浑身滚烫。迷迷糊糊之间,一双温柔的大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然而她还是觉得热,不断的踢着被子。
晚上出了汗擦了身体,结果半夜还下雨了,冷气吹了进来,她发起了烧,浑身烫的不行。
她翻来覆去的睡不舒服,梦里有人用凉凉的东西贴在她的额角,哄着她。
声音好温柔。
宋言之忽然就感觉很委屈,眼睛是闭着的,可眼泪却哗啦啦的流,嵌入枕头里。
第二天,宋言之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看见儿子都要掉下床了,吓了她一跳。
身上有些黏腻,她记得昨晚上自己好像是有些发烧了,一直不太舒服。
不过这会儿却感觉神清气爽,一点也没有之前生病后的虚弱无力。
果然吃药运动还是很有用的。
外面已经大天亮了,宋言之对这种生活模式挺满意。
不用起的比鸡早的日子简直太美好了。
虽然如此,但这会儿也不过早上七点。
她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起来。
今天要送儿子去育红班,她换上了新买的连衣裙,头发扎了丸子头,还特意选了结婚的时候买的银耳饰戴上,整个人都显得十分温柔。
裴聿琛似乎没回来,也好,最好一直别回来,直到退役拿到钱再来找自己离婚分财产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