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很是简陋,陈设也非常老旧,许多木制的家具上都有着岁月的裂痕。
老人将帝卿舟带到一个屋子里,指着那张虽然破旧但是干净的矮炕道:“你们就住这吧。”
然后他就杵着木根出了门,过了一会儿,帝卿舟刚把神梧衣放在炕上,就见老人手里端着一盆清水慢慢踱步过来,他将盆子递给帝卿舟:“这小姑娘发着热,老朽这里没有药,只能用冰水给她擦拭身子降温,至于能不能停的过就看她的造化了。”
帝卿舟被迫端着盆子,里面的水晃晃荡荡,水在边缘来回摇晃,有的险些洒了他一身。
“不知老人家家中可有女眷?”帝卿舟一介男子去解小姑娘的衣带终究是觉得不妥。
“没有,全村就只有老朽一个活人,你也莫要别扭了,能来到这里的证明你们关系不一般。”老人瞪了帝卿舟一眼,然后转身出门,出门的时候嘴里还嘀咕着:“现在的年轻人啊动不动就私奔,还谎称什么师徒,唉!”
帝卿舟:“……”
老人家,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帝卿舟的思想其实倒不是那么迂腐,他只是怕神梧衣醒来了会拿刀追着他砍,毕竟这事关系着一个姑娘家的名声。
更何况,她如今初潮已至,不是个丫头了,而是个姑娘了。
但眼下也别无他法,没有多余的人选,帝卿舟只能伸手去解神梧衣身上的衣扣。
神梧衣的外衫大部分都是沙尘和先前初潮落下的血迹,不仅外衫有,内衫和里面的裤子也是一团血红。
帝卿舟给神梧衣用湿布一遍遍的擦拭身体,随便从头到脚都给神梧衣清洗了一遍,她太脏了!帝卿舟看神梧衣就像是看猪肉铺上的猪肉,没什么反应,毕竟是个小丫头的身板,虽是在发育,但发育的慢,看着就像是两颗鼓起来的花生米。
来来回回折腾了两三个时辰,神梧衣的体温才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