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亢宗说,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折腾了几小时后,姜亢宗从腹胀到腹泻,累到虚脱,冲完澡洗漱完,她躺在床上,就听到房门被敲响。

“进来吧。”她有气无力躺在被子里,“我明天得请假了,你是不是奸计得逞了,明天不用早起送我上班,开心坏了吧?”

“哪怕没力气也要怼我,姜亢宗,我真是你五指山下的孙猴子。”那汀靠近床边,探头伸手摸了摸她额头,幸亏没发烧。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比得上大圣一根毫毛,不要脸!”

“嘁,那我还真就不要脸了!”那汀说着就掀开被子,直接钻进被窝,“我今天要赖在你床上不走了。”

他本是玩笑,还将手中藏起来的热水袋从被子里递到姜亢宗怀里。

可他的手刚伸过去,他愣住了,随后满脸通红。

“你怎么不穿衣服?”

姜亢宗翻了一个白眼:“谁说我没穿衣服,姑奶奶我穿了睡裙!这不是肚子不舒服嘛,我就把裙子撩上去了,在揉肚子。”

她随身带的托特包里也就能塞下一条单薄的睡裙,这还是她以备不时之需准备的,没想到用上了。

姜亢宗从腿边捡起掉落的热水袋,放在了自己的胃上。

热量倒是缓解了一些不适,她翻身侧躺看着那汀,伸脚踢了踢他。

“喂,你上生物课不是很认真吗?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身体,再说我就算不穿衣服又怎么了?这儿是我卧室,你钻我被窝前怎么不动动脑呢?”

那汀身体有些僵硬,连动都不敢动。

此时下去也不是,继续躺着也不是,他都快尴尬死了。

姜亢宗却不打算放过他,刚刚竟敢钻她被子,胆子越来越肥了。

看那汀脸红得像个猴子,她语不惊人死不休:“你都21岁了,我不信你没有自己解决过。喂,你以前是不是偷偷意/淫过我?”

那汀屁滚尿流下床了,姜亢宗只能看得到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还有涨红的耳尖。

小样,一个处男也敢跟她斗。

她是病了,不是死了。

姜亢宗嗤笑出声,心情极好还能哼起小调。

走出厢房的那汀却站在廊下平缓呼吸,听见屋里的哼歌声,他怔了一会儿,忽然又笑了一声。

“早就说她是女流氓了,她还不服气。”

他自言自语,又回到了自己隔壁的卧室。

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今天梦幻的经历。

他真的和姜亢宗再相遇了,他们还接吻了。

他将头埋进被子里,偷偷笑出声。

笑了一会儿,他又平缓脸色,拿出手机给姜亢宗发微信:“遇见你之前没有想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