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汀笑着道:“知道吗?毕业那年我得知你和别人在一起了,每天就听这首歌自虐,一听我这又想哭了。”
说着,那汀竟还跟着音响里唱了起来。
边唱边有些动情。
姜亢宗:“我有时候真搞不懂你们这些玩艺术的,尤其是你那汀,高中我就想说了,你脑子是进了水吗?每次对你改观时,又被你的抽象打倒。”
“所以我现在应该回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那汀停止了哽咽的歌唱,破涕而笑:“也不是不行。”
他甚至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了一个话筒递给姜亢宗:“唱吧,车内KTV,你是第一个在我车上唱歌的乘客!”
说着,他真的切了一首《男人哭吧不是罪》。
姜亢宗觉得她今天是真的抽风了,竟然会配合那汀的抽象行为。
等她一边笑一边唱完了这首歌后,就听那汀说:“讲真的,你这就是歌后水准,你要不是学霸,高低得当我们乐队的主唱。”
“你可拉倒吧!”姜亢宗对那汀翻白眼。
随后,那汀拿出手机丢给姜亢宗,让她自己点歌唱。
姜亢宗还真就不知不觉唱了一路,在那汀一声声吹捧中,她觉得自己甚至可以拿下格莱美奖。
车子在一个路边的观景台停下,因为那汀问姜亢宗想不想在这里看风景,拍照,顺便唱山歌。
姜亢宗同意了。
然后此生都不可能做的离谱事情,在那汀拿出单反后,他们一起拍了无数搞怪的照片,席间三脚架被风吹倒两次。
那汀信誓旦旦要给她来一场山上的个人摇滚秀,还从后备箱里搬出来了自己的木吉他和折叠高脚凳。
至于为什么会有折叠高脚凳这种玩意儿,那汀说:“别管,你就说这波酷不酷?”
“在山顶给你单独演奏唱歌,一个人的live,你不觉得很浪漫吗?”
“噢哟,我要是我的粉丝,我都得羡慕死你了!”他戴上墨镜,深沉地给自己摆了一个忧郁pose,还问站在三脚架摄像机后的姜亢宗。
“我现在的姿势帅不帅,这可是我们唯一一次的路边演唱会,你要好好记录下来。”
“闭嘴吧你,话真多!”姜亢宗不耐烦按下开机键,完了还要过去当人形支架给那汀举话筒。
她觉得她真的是疯了,一定是学生时代欺负那汀太多次,现在被他心甘情愿奴役。
因为她竟然觉得,那汀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
靠!
她一脸嫌弃看着那汀,木吉他开始响起轻盈的乐曲前调。
这是一首有点儿美国乡村民谣风格的歌曲,是那汀写给姜亢宗的,名字就叫《南无宗》。
可姜亢宗不知道,她只觉得这曲子风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