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窥视那个位置的人家不在少数,有些人家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
“明白,明白,小婿明白。”苏信连连点头。
“以后再有任何事情,立刻过来告诉我,千万不可自作主张,知道吗?”
“是,小婿谨记。”
苏信白着脸从杜府离开,回到家中。
此时的他,终于从被天上突然掉下来的馅饼砸中的狂喜中清醒了过来。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杜瑞目光闪烁不停。他与苏信不同,近日朝堂风向的变化,他一清二楚。
皇帝近些时日身子似乎较以前好了许多,做事的手段也较往日不同。
太子与二皇子两方提出的政见均被他一一驳斥,连带着两人在朝堂之中说话都没有以前那么好使了。
按如今的情景来看,皇帝显然并没有打算将大位传于太子或二皇子其中一人。
照这么说来,皇帝对苏信所说的那番话就很有意思了。
在他的皇子中,除了太子与二皇子外,只有三皇子与苏郁离的年龄相近,但三皇子已被贬出京,此生无望再触及到那个位置,皇帝更不可能把苏郁离赐婚给他,却还说出那样的话。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杜瑞在书房不停的来回踱步,半晌过后,他换上一袭素衣,乔装一番之后,去往了苏青竹与他约见的清风楼。
似乎早已知道他会再次登门,掌柜立刻将他迎到了楼上的一间包房内,上了茶后,便快速退了出去。
杜瑞在房中静坐了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苏青竹便匆匆赶了过来。
“外祖父,您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我还以为您要晚上两日呢。”
两人坐下之后,杜瑞面色严肃地盯着杜青竹问道:“你老实跟我说,如今你在为谁做事?”
“外祖父,我,我不能说。”苏青竹咬咬牙,顶着杜瑞灼灼的目光开口道。
“连我也不能说?”杜瑞再次追问。
“外祖父,我不说是为了您好,您在朝中一向中立,青竹不想您因为我而失了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