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您说的误会是什么?犬子回来并没有提及过,与兴龙帮的兄弟们起误会,这中间是不是消息有差错?”
听到刘铭达这么说,邱振也愣了一下,刘大公子回来不可能不把江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爹,但今日刘铭达的表现怎么却就好像不知道那事一样,这是什么情况?
他是装的?还是有意确实不知?
邱振心头疑窦顿起,当即笑道:
“一些小误会而已,想必是刘大公子觉得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没有来得及告诉刘老爷,不知刘大公子回府之后可能跟您提过什么事情?”
邱振不动声色的又问了一句,眼睛却一直盯着刘铭达的表情,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刘铭达的眉头皱了起来,思索了一片刻说道:
”犬子昨日回来确实跟我说了一件事情,说他们在江上曾被遭遇过一伙不知名的贼人,索幸那晚他们与庆州别驾大人的官船离的很近,那伙贼人似乎不知道官船上有水军,便连官船一起袭击了。
我们刘家的商船也是因此有幸没有受什么损失,此事我正想抽个时间亲自去帮里问一问,今日正好邱爷上门,那我便问上一句,帮里最近是不是与其他帮派起了冲突?”
邱振一愣,他以为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们与刘府之间早有默契,都知道下手的人是谁,只是双方没有撕破脸,因此都不愿主动戳破此事而已。
如今听刘铭的达的意思,怎么觉得他们似乎没有怀,那晚上的事是兴龙帮做的?
邱振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既然刘铭达没挑明那事是他们做的,他当然不会上赶着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拦,便笑着道:
“我今日正是为了那晚的事情而来,这一片的江面之上一向都是我们兴龙帮的地盘,却出现了那样的事情,害得刘家商船差点被劫,是我们的失误。
这一来是为了那晚之事向刘老爷赔礼,二来便是想请刘大公子出来一见,问一问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我们以后还要合作,若是因此事造成我们双方的误会,岂不是误了你们的生意,你们刘家家大业大,自然不在乎这点损失,但我们兴龙帮可是不愿意因为这些事情,失去刘老爷您这个朋友。”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告诉刘铭达,若不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以后刘家的商船想再在江上运货,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刘铭达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话没有挑明,两人只能暗中互相打着机锋,都不想与对方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