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柳相如鄙夷的翻着白眼:
“就你那点脑子,还想造反?还想当大官?
你们以为官兵都是吃白饭的吗?
就凭你们这些个草台班子,以为自己抵挡住了平阳县的几次围剿,就天下无敌了?屁!”
柳相如毫不客气的话,让天水山一众人均面露不服气的神色。
看到他们这般模样,柳相如哂笑着扫视了他们一圈道:
“你们是不是觉得他是为了你们好?”
天水寨的几人对视了一眼齐齐点头。
“此人心怀不轨,他出这主意明显就是冲着要祁王殿下和宜芳公主的命而来,想必他早就做好了要走的打算,独独你们这群蠢货还以为他是个好人,你说说,他究竟是什么人?”
柳相如又看向常灭吴。
常灭吴垂头丧气的说道::“他说他是临县的书生,县中富商看中了他的妹妹要强纳为妾,他家中不愿,那富户便强抢了他妹妹入府。
他与父母前去要人,却被打了出来,父亲当场被打死,母亲回家之后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没了。
他妹妹听说了此事之后,便在那富商家中上了吊,他去县衙投告,可县令早就被那富商买通,将他打了出来,他一怒之下才投了天水寨。”
“你是不是觉得他的遭遇与你很像,所以就收留了他?”
“嗯。”常灭吴点点头。
“他说你就信了?你们可调查过他的身世背景?可去查问过他说的是真是假?”
常灭吴的大脑袋垂的更低,在柳相如面前,如同挨训的学生一般。
柳相如怒其不争的看着他:
“你也是混过江湖的人,怎么就能如此轻意的相信他人的话?连断肠草这种东西都随时带在身上的人,岂是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