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景云睿摆摆手:“无事,今晚动了真气,一直没有压制住而已。”
时九轻叹一声,对着车外赶车的马夫道:“速度快点,王爷又吐血了。”
马夫一抖缰绳,拉车的马匹立刻跑了起来,飞速朝着王府驶去。
次日,清晨
苏郁离照例早起,练习完刀法,沐浴完毕后,她将香草叫到面前。
这几日香草依旧雷的打不动早上起来跟她一起练习,倒真的让她对香草刮目相看。
习武的苦,她最清楚,不是每个人都能坚持下来。
“小姐,有什么事?”香草问道。
“一会儿,我手书一封,你去趟杜府,把信给我小舅舅送过去。”
“是。”
对于苏郁离的吩咐她从不多问,她之前是老夫人王氏身边的大丫鬟,是王氏专门派来服侍苏郁离的。
在她来之前,王氏便有交待,从她跟在苏郁离身边之日起,苏郁离便是她的主子,她不再是杜府的人,她的卖身契王氏也一并给了苏郁离。
苏郁离日后要去北狄和亲,她也要跟着一同前往,因此她才会如此刻苦的习武。
她知道苏郁离武功高强,做为她的丫鬟,她即便不能保护主子,也不能成为主子的拖累。
她只希望在她跟着苏郁离到达北狄之前,能稍稍学一些防身的功夫。
用完早膳,香草便寻机出了宁远侯府,把苏郁离的手书送到杜府杜明河的手中。
杜明河看着苏郁离的手书,陷入沉思,他没想到这丫头胆子这么大,他这边还未与父亲商议好对策,这丫头居然就擅自行动了。
还好没出什么事情。
不过今晚她要去见祁王是什么情况?
祁王此人,他没有接触过,可以说京中很多人都不愿与他有过多来往,一则是因为他那命硬妨亲的的八字,二则是因为他那尴尬的身份。
想到这些他实在有些不放心,收起书信又快速回了一封,交给香草带回。
看到杜明河的回信,苏郁离唇角抽了抽,小舅舅要同她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