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算你每月用于笔墨纸砚的钱是二两,那这个纸的花费每月最多也就是占到一小半。
也就是说你每月用于宣纸的消费仅是不到一两对吧?”
伍薇薇看向世子,“世子,您看看他刚刚那封信所用的纸张,再看看我手稿所用的纸,两者是同一纸质吗?”
世子看了这两者所用的纸张。
再看向伍薇薇的脸,便知她的意思了。
“陈情,我屋里的所有用纸,都是世子特意为我在京中最好的镇宝斋所购买,那可是宣泾的纸中贵族,单就一张四尺宣纸的价格那可都是一两以上。”
她鄙夷的看向陈情,“你说以你那微薄的月例,你舍得买这镇宝斋的宣纸?或说你根本就买不起!”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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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情面色涨红,此时他突然觉得自己小瞧这闺阁妇人了。
“只是用纸,如何就证明这封信不是你所为。
你为了不留下证据,也可以让你的丫鬟去买了普通的宣纸用以给我写信。”
“呵呵,你好大的脸,我还特地让丫鬟替我买纸。”
说着伍薇薇看向世子,“世子,你认为婢妾脑子有病吗?”
陆寒霆被问得莫名其妙,不明白她此时的脑回路。
她又不是钱多人傻。
有人已经为她买好笔墨纸砚,她何必还要再花钱购置,这不是傻子才会做的事吗?
“有病,有病。”屋里挂着的波利突然道。
这些人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扰它的清休,真真是太气人了。
“波利你闭嘴。”
伍薇薇朝它道。
“我闭嘴,我闭嘴。”
看见自家主子生气了,波利委屈的不敢说话了。
“世子若不信,可找人去到京城各大书肆查寻,看有无我碧云庭丫鬟购买纸笔的记录。”
世子并没有说话,他眼神在两人的身上绕了一圈。
“今夜之事……”
陈情眼见着世子就要拍板结案,他脑子快速的转着。
他寒窗苦读十年,明年好不容易就要参加科举。
若是被定了罪,他就会被世子毫不留情赶出侯府,更是会错失明年的科举。
他不甘心。
就在世子拍案时,他急急道:“是三房,三房的四姑娘让我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