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龙走后,他爸妈吃完饭也准备走回去了,走到我家庭院外面的门边喊“嫂嫂、嫂嫂。”
大狗听到声音后就走出去,让他们进来坐坐,他们也不进来,既然不进来,那就在外面聊聊呗。
大狗也跟他们说之前是说过年不回来的,但因为我外婆的事情,必须要回来,所以我们谁也没告诉,你们恰好又要赏灯做好事。
他们也问大狗吃饭了没,当时差不多一点半了,大狗也明确的跟他们说还没有,然后也没然后了。
三点多的时候,阿婆过来喂鸡,也问大狗吃饭了没有,大狗也明确跟她说没有,还跟她说现在吃不吃没所谓的了。
阿珍回来后,大狗也把这件事情告诉阿珍,阿珍听后也很生气,说明知道她不在家,只有大狗一个人在家,理应该叫大狗去吃饭,叫了去不去就是大狗自己的事情了。
还有他们赏灯,我们这边是娘家,他们也不应该是空手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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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珍去跟朋友和邻居聊天,然后朋友跟邻居跟她反馈的信息是很无情的。
阿婆跌倒了,远金(邻居)去叫老爸的二弟,恰好当时他不在,就他老婆在的。
他老婆张嘛(别称)就呛远金说“不会去叫大番薯(老爸阿泉的花名)两公婆”
那时候我们一家都在广州,在从邻居中得知这个消息后,阿珍说阿婆现在才知道后悔,以前都是有好东西和有好吃的都是送给她,现在连跌倒了,看都不看。
还说只有老妈阿珍才会跟她嘘寒问暖,给她擦身、给她洗澡、没热水也在我家煮热水拿给她等等。
还有村里的老年协会年底送毛巾,我们一家都在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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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让阿婆拿过去给我家放着,阿婆说她进不了我家大门的(明明我们给她留了个钥匙,还说进不来我家,那她又怎么在我家煮饭、烧火等等的呢)。
然后他们跟阿泉的二弟说,阿泉二弟是这样说的,他没有我们的电话,之前是打过电话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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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起点和终点都是充满了感情色彩,但目前社会来说,常常都是把钱看得特别的重要,甚至比亲情还重要。
外婆是年初一去世的,叫外婆的一个亲外甥过来主事,一直不肯来,说要过了年再说。
直到年初五上午才过来。
之前的茶烟酒都是提前买好的了,年初六的时候用了一万多,没单没据的,钱也不知道用在了哪里。
总体结算下来是五万六千多,外公去世的时候是三万多,都是已经很热闹的了。
外婆现在什么都简化的了,用的钱还更多,所以阿清也特别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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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二狗一直希望能分开户口,也是有机会的时候一直希望着。
二狗年初二的时候,把这件事情跟阿金说了一下,阿金就把二狗骂了,还说分什么分。
阿金年初二的时候也跟二狗拿回去了新屋的大门钥匙。
阿金拿回去后,二狗就看到阿荣笑眯眯的把钥匙给阿健的老婆阿婷,还嘱咐她别弄丢了。
二狗打电话过来跟我说的时候,大狗说做的那么难看,为什么一定要女儿的钥匙给阿婷,不会去新配一把吗?
阿荣也跟二狗明确的说过,没什么事情不要转回来了。
做事情做的那么绝情。
大狗也找了个时间把三楼房间钥匙给了阿金,并跟阿金说到时候找个时间段我们会把三楼的东西整理一下搬走的,你不放心可以看着,也明确跟阿金说了以后有什么事情,让他们去找啊聪和阿健,指望不上我们的了,三楼钥匙你可以不跟啊聪说已经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