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并不知自家王妃早已从璃王的脉象猜出了大概,闻言心下一咯噔,赶紧上前来,迫不及待地开口替自家王爷解释。
“没有同房,属下一直守着主子,寸步不离,一直到卯时初,才故意离开一会儿,让那个女人有机会偷溜进去,真的就一会儿,那个女人并没有时间做什么事,她只是扒了自己的衣裳,与主子躺在一张床上,然后吵得人尽皆知而已。”
看来,穆雨真的是急了,竟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不过,白沄婳抓住了重点。
“故意?”
穆雨又偏头去看自家主子。
这是主子吩咐的。
对此,他也百思不解。
稍微想一下,白沄婳好像明白了什么,低头看向躺在自己腿上,因为药丸起了效,眉头渐渐舒展的男人,心头一阵阵闷堵。
她并非是不相信宫辰渊,只是,觉得,有些心疼他。
他这亲王当得也太憋屈了!
他都已经从高台跌落,成为一个只能靠轮椅进出的残疾人,却还要被自己父皇算计,出卖,
那可是他的亲生父亲啊!
竟然仅仅是为了报那所谓的恩情,不顾他的意愿,给他下药,让他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