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沄婳也转头看着宫辰渊。
师父曾说过,人不能没有嘴,也不能没有耳朵,更不能没有耐心,很多遗憾都是因为没有及时解释误会才造成的。
所以,她并没有只听褚岑岑的一面之词。
话,肯定是要听双方的。
但是,璃王却什么都不说,只是轻轻抬了抬手指。
穆雨早已按耐不住了。
瞧见主子的手势,他会意,走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褚岑岑的衣领,一用力,就将她给扔了出去。
他走到门口吩咐外头的人:“将她送回房中看紧了,没有主子的命令,不得让她走出房门半步。”
不过一个小小的护卫,竟然也敢这么对她,她可是皇帝赐婚给璃王的侧妃,迟早是这座王府的主子,褚岑岑简直快要气炸了。
她哪会就此善罢甘休,正想爬起来哭闹一场,却被洒扫的婆子捂住嘴,与侍卫一起把她拖了下去。
白沄婳对门外的动静充耳不闻,专心致志地把脉,她是越把脉,眉头就皱得越紧。
“你……中了药?”
宫辰渊难受地揉按鬓角,声音有气无力:“并非是什么毒药,只是让人昏睡不醒,过后头疼了些罢了。”
也不知他是小看了白沄婳的医术,还是不想让白沄婳担心。
哪里是什么让人昏睡的药,明明就是让人欲火焚身,不能自控的催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