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活还没干完,大家伙虽然心里好奇,但还是不敢多语。
要是被管事听到了,那可是要罚工钱挨板子的。
府里藏不住事,不到一刻钟,师爷带了两个孩子进府的事就传的满院都是,老嬷嬷和管事对视一眼,心里各有计较。
两人一个是徐夫人的陪嫁婆子,一个是徐老太太身边的人,平日除了帮少爷打理后宅,也有通风报信之意。
老嬷嬷摸了摸手里的珠子,少爷在外谋官,身边只带了一个通房丫头,就算外面养个女人,也不为过。
只是外室和私生子终归上不了台面,有损徐家的颜面名声,若是误会一场也就罢了,要是真有,肯定是要早点纳进府的。
此事宜早不宜迟,还是得早日打探清楚。
至于老管事,心里则对孩子的好奇心重一些,大户人家看重子嗣,他们家少爷二十多岁的年纪,膝下还只有一子,着实单薄了些。
“京中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来信了。”老嬷嬷面露担忧,“也不知府中诸事可还安稳。”
老管事笑而不语,半晌才说,“小少爷今年应该五岁了,年纪不小了。”
老嬷嬷若有所思的去灶房端了盘点心,过去探探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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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啊!”
“手高点,这套拳法厉害着呢,修身养性,定气凝神。”
蓉宝双腿颤巍巍的,手也发酸,一套柔中带刚的拳被她打的软绵绵的,她呼了几口气,余光看到嘉宝学的有模有样,便也不肯认输,咬着牙继续抖腿。
徐先和看不下去了,轮番上手纠正两人的架势,直至一套“拳”打完,在徐先和一声“行了”落音后,蓉宝嘉宝才腿脚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
好在下人刚把院子扫的干干净净,但还是冻屁股,徐先和一手一个把两坨烂泥揪起来放到凳子上,然后倒了杯茶水润喉咙,“读书也不能整天坐在凳子上,还是得跑跑动动,不然身子骨差。尤其嘉宝以后要去外地当官,不会些拳脚功夫是会挨揍的。”
蓉宝费力问,“还有人敢打大官?”
她赞叹道:“真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