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想不通,但还是手忙脚乱的一阵倒腾,翻出了几个鸡蛋和葱一起煎了,好歹算个荤菜端上去。
蓉宝撑着下巴到处打量,觉得这个地方太眼熟了,还有一个胖大叔,好像以前见过。
胖大叔也越看两人越眼熟,半晌才问,“你是蓉宝吧?”
又看向低头吃饭的嘉宝,“这是嘉宝。”
“是啊是啊!你是哪个叔叔?”
“我是你胖叔叔,当年我还抱过你嘞。”胖大叔留着心眼打量着县令,见他没反应,才敢继续叙旧,“你当年就这么长。”
边说还边比划,“看到皂隶就吓的哇哇直哭,还是我买糖把你哄好的。”
“咦,有这回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才多大啊!就是五六岁的娃娃都不记事呢。”胖大叔感慨,“一眨眼就长这么大了。”
这边还在热火朝天的聊着,县令已经吃上了,第一口皱眉,第二口变脸,第三口面无表情。
确实差,还比不上直接蒸熟的番薯。
嘉宝吃了几口,也觉得噎的慌,他拿着馒头研究,想知道里面放了什么。
他们家也吃馒头,有白馒头和黄馒头,还有灰色的馒头,但都香香软软,嚼着回甜。
这个黑的馒头不一样,难吃又难咽。
蓉宝等胖大叔走了,觉得馒头黑乎乎的,还拿手擦了擦,见还是黑乎乎的,就咬了一大口,这才发现馒头的硬实,就算咬下来了,也嚼的腮帮子疼,咽下去还刮嗓子。
她不信邪,又吃了几口,才确定真的难吃,她语气沉重的开口,“县令大人,这馒头好难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