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家家户户都打了井,蓉宝觉得耳熟,她抬头一看,正是老熟人,“老田头,你家的粮食收完了没。”
“我家有啥粮食,都是你姥爷家的地,还要两天嘞。”
毕竟一百多亩的地不是说着玩的,田家二十几口人干了十来天都没有收完。
“还要这么久?”蓉宝有点失落,“那什么时候打年糕。”
赵老头立即道:“家里有稻子,叫你爹打。”
蓉宝怀疑,“我爹行吗?”
“这有啥不行的。”赵老头自信,“家里大米和糯米都有,我叫你奶泡十来斤。”
蓉宝嘉宝对十来斤的米没什么概念,但老田头听的目瞪口呆,想到杨老爷的女婿,觉得这活可能会累死个人。
赵老四是第二天早上才听到这种噩耗,他神情迷糊的指着自己,“我打年糕?”
赵家没有这习俗,赵老四也不会这手艺,但老杨头会,他在旁边指挥女婿。
“你这锤子抡的跟棉花一样,咋了,舍不得下力气,怕把石臼锤坏。”
“爹,腰疼,歇会歇会。”
赵二郎昨晚就知道他四叔要捶年糕的事,因此早上摘完菜就撸着袖子过来看戏。
赵老四揉了揉腰,把活派出去,“二郎,你帮忙捶一下。”
赵二郎的力气可比他大多了,一刻钟的样子,香香软软的年糕就捶打成型,蓉宝嘉宝眼巴巴蹲在旁边看。
老杨头洗干净手揪了团给她们吃,剩下的叫赵老四移到案板上,开始按压成型。
十六斤的年糕,两家各分一半,赵老头和吴氏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