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表哥心里咯噔一声,在旁边打圆场,“老四,别听你七表哥胡说,他这张嘴巴就是不会讲话,咱们两家亲戚,你能这么惦记,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
他皱着眉推了推吴七表哥,随即又挂上了笑脸,“老六一直惦记着姑姑的生辰,只是时间比较忙,便托我买些东西,带了五百文钱过来。” 故障乌托邦
自家兄弟脑子拎不清,吴三表哥也没有多留,又讲了几句好话便起身告辞。
心里暗骂,二叔家的两个小堂弟都是蠢货,如果换做自己年纪小些,这种好亲戚一定不会生分。
赵老四的坏心情在看到杨氏的那一刻全部消散,他先跟媳妇告了一状,随后避开蓉宝嘉宝,夫妻俩回家睡午觉。
从府城回来的急,赵老四并没有买什么东西,但那一匣子银票才是最大的宝贝,方子总共卖了一千五百多两,为了保密,家里的菜蔬生意没法做了。
他从里面数出八百两,又把剩下的七百两分两张出来,大房二房各一张,剩下的五百两都是给赵老三的。
兄弟俩之间的欠债自然也是一笔勾销。
杨氏没意见,她把钱放到暗匣子里锁住,开心道:“还是手上有钱踏实些。”
虽然家里的几个铺子都在挣钱,但没拿到手上就没有归属感,只有进自己口袋了,那才是自己的东西。
赵老四虽然没买到庄子,但方子卖了高价也不错,家里没人,他就光明正大的抱着杨氏,时不时摸摸脸,碰碰脖子,“你不是想种花吗?我改天去看看哪里有好的荒山。”
朝廷规定田地不能种花,这东西没法吃,又不实用。其实种树也有规定,像果树一亩至少十颗以上,要是少了,就得被抓去打板子。
但规矩终究是规矩,衙门不至于年年下乡来查看土地,赵老四才偷了一个小懒,但以后肯定是要补种上去的。
杨氏想试做胭脂,但有些花珍贵又难得,她就想自己试种,“我种地都不会,这花更脆弱,万一全种死了怎么办。”
她想到了种地厉害的公公,又问道:“爹会种花吗?”
仗着赵老头不在,赵老四肆无忌惮道:“我爹哪会这个,他连花草都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