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微笑点头。
赵老四吃了不识字的亏,还在心心念念幻想着赵六郎收到信后奋发上进的情形。
第二日还没把信寄出去,就看到了赵六郎的来信,里面除了报平安,还有说自己跟朋友一块念书的趣事,顺便告上赵老四一状。
“你跟六郎要钱干嘛?”
“他……”拿了我的私房钱,后面半截话赵老四没有说出来,只在背地里磨牙,赵衡,好的很啊!
他除了送赵六郎进学,还在府城看了好几个铺子,小的要八九十两,大的要一百多两,租赁出去一年能有十几两的租金。
就是地方远,不好管理,若委托牙人,还怕被吃黑钱。
杨氏想就近在县里买铺子,以前一直没看到合适的,要不就是价钱偏高,要不就是地段不好,但最近卖房的人多。
但有个宅子很不错,算上灶房共六间,有水井带后院,三十多俩银子,地契都是牙人帮忙办的,总共花了三十七两。
还有一个西城的铺子,地方够大,地段很好,总共花了六十五两,要不是主人家急着出手,这个价钱还买不下。
剩下的钱杨氏不会动,赵老四一听便歇了心思,想着到时去看看这两个地方,收拾收拾全给租出去。 倒卖凶宅那几年
家里的胭脂铺也开不了多久,等赵六郎考上秀才,只能请个掌柜的出面打理。
读书人家就这点不好,得端着面子,要名声,尽管心里把对面臭骂八百遍,脸上还是得一副和善。
赵老四心思一动,吃完午饭后就晃到老屋,许灵桃跟晴姐正收拾东西要上山拔笋。
“别忙活,你们该干嘛干嘛,”赵老四不用人招呼,自己往吴氏房里走了一圈,就拿出来一盘花生,“大郎二郎呢?”
“在地里忙活呢。”
春天农忙,赵家上上下下就没有闲着的人,许灵桃跟晴姐要做饭送饭,还得趁时令去山上挖些野菜回家晒干,像笋、菇子、香椿、蕨菜、荠菜、苜蓿芽、马齿苋,不仅要送一些往酒楼去,赵氏那边也要一点,野菜看着价钱便宜,挣不到什么钱,但是卖的量大,一天也有六七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