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骂的越凶,林婶子手上就越用力,何二婶最终疼的说不出话,只能痛苦尖叫。
林婶朝她脸上吐了口唾沫,勾着嘴得意骂道:“就你这种老虔婆还敢在我面前装样,自个做了下贱事,还敢朝我喷粪。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你们何家人如今走在外面还敢抬头吗?”
她越骂越畅快,“你两个闺女如今被婆家嗟磨,连个人样都看不出来。你也算是有本事,这牙都快掉光了还能叫春呢?自个不要脸就算了,还整日在背后编排别人,咋了,把谁都当软柿子呢?”
“我们家二郎媳妇本分守礼,不过就穿了几件新衣裳,你也敢在外面传她的闲话,把我这个婆婆当成个死的呢?你个下贱的淫妇,自个做这不要脸的事,还敢坏别人的名声。”
两人之间的仇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何二嫂爱说赵家的坏话,林婶听见了自然帮嘴,一来二去的就结了仇。
那林二郎媳妇进门不久,家里陪了很多嫁妆进门,有时就穿些娇艳的衣裳,何二婶看到了觉得眼红,在背后说人家小媳妇不正经,穿的妖里妖气的想勾汉子。
那小媳妇性子软,也不晓得争辩,听的手脚冰冷,脸色煞白,差点抹着眼泪投了河,还是村里人发现的早,费了好多口舌才劝下。
林婶子被气撅了过去,当年晚上就带上自家男人上何家大闹一通,把她家的东西砸了稀巴烂,何家人屁都不敢放半个。
如今事过去有一个两个月了,但气还没出完呢,没想到今日她又撞上门来,刚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林婶子用力一扯,那何二婶疼的都叫都叫不出来,小声呜咽,周围的妇人怕出事,手忙脚乱的去拉开两人。
林二郎媳妇从家里跑过来,轻声轻语的劝着林二婶,周围人也跟着劝,“林大家的,她这张嘴一向说不出好话,你也不是不知道,如今气也出了,别真下死手,到时两家面上也闹的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