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钱要了两份,开开心心的藏进包里。
那边正在逛街的赵四郎、赵五郎对他的处境唏嘘不已,一人买了两份吃食拿在手上,一路上惊叹连连。
街边铺子小摊林立,有早食摊、杂物摊、小吃摊、挑着菜蔬的妇人、坐着捏泥人的老者、扛着糖葫芦棍的大叔,除此之外,酒楼、客栈、绣坊、布庄、银楼、票号大大小小的铺子一眼望不到头。
靠近街头还有卖艺的、耍猴的、斗鸡的,周围围着一大群人,热热闹闹,吵吵嚷嚷。
赵四郎赵五郎看的是目接不暇,他们虽然在县里读书,但学堂管的严,卯时初便要起床,酉时才散学,虽放学放的早,但学堂门口有先生看着,没有要是不能外出。
除去每月十休的大假,他们还有五日一休的小假,只放半日,最迟戌时初就要回到学堂。
那会街上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哪有这么热闹。
赵老三赵老四给两人买了些吃食,就分开带两人散开去买东西了。
赵老四带着赵四郎,杨氏只吩咐了叫他买肉,他便径直的往肉摊去。
肉摊屠夫姓高,长的虎背熊腰,满脸凶相,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身上还带着一股常年不散的煞气。
赵老四和他的关系要论起来,还真不算浅,他就是刘氏的二女婿。
以前是个顶有名气的猎户,进山的时候运道不好遇到了熊瞎子,险些丧了命,后来便收手搬到县里改做了屠夫。
他虽然人长的凶,但说话行事谦和有礼,是刘氏几个女婿里最得她心的一个。
肉摊的外边没围着人,赵老四跟他熟,远远的就喊“姐夫。”
赵四郎过年也见过他几回,在后边跟着扬声喊“姑父。”
高屠夫放下手里的刀,在身上随意的擦了擦,高兴的回道:“哎,赵四。”
他的目光移到旁边,问“这是四郎吧?。”
赵老四点头:“刚散学。”
高屠夫旁边站了一个年轻些的高大少年,不用高屠夫说,自己思考一会喊了句“堂舅好”。
赵老四也几年没见过这个堂侄了,依稀听杨氏提过一嘴,说高屠夫只生了两个儿子,大的那个叫高大山,早就成家了,应该没这么年轻,眼前的这个就只能是高屠夫二子,高小山了。
赵老四又给赵四郎介绍道:“这是你堂二姑父的儿子,他比你大,你叫声二表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