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十七和尹初晴则是很后来才知晓这里层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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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丘地,绛河旁,祝女尊。
不外如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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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继续说道:“在丘州境内,以这般惨毒的手段,谋害了祝家的女儿。”
“她们没把太丘掀个底掉就已经是很给当政者面子了,又有谁会去计较那私发通告的小罪呢。”
老者这话很明显是说给年轻学生听的。
年轻人面色严肃,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嗓门虽小,却掷地有声。
“罪无大小,然有主次,缉凶之后,便该追责。”
闻言,老者哈哈一笑,心里不觉对这后生又添了几分喜爱。
稍作休整,抿了口热水,那须发老者便又讲了起来。
“据邸报上描述,所有受害者的体征都高度相似,基本可以确定是同一人或者同一团体所为。”
“没有外伤,没有内损,没有侵犯。”
“死者躯体完整,就连衣物钱包首饰等一应物品,也全都收敛整齐的摆放在一旁,仅仅只是...”
“少了张皮而已。”
“唯独那第一名受害者,也就是祝家的女儿,在其亲友的指认下,表明她少一个常年佩戴的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