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不紧不慢地说道：“奴婢知道良娣身子金贵，自然是容不得出现半分闪失。”

她微微欠身，行了个半礼，眼睛却始终盯着张良娣的脸。

“知道就好。”张良娣赶忙说道，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双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子，眼睛里满是傲慢。

她心中暗自得意：哼，这贱婢还算识趣。

海棠嘴角依旧上扬着，眼睛里却多了几分深意，轻声问道：“良娣出身于礼部侍郎之家，定当对规矩二字不陌生？”

对于这个题外话，张良娣一下子愣住了，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想说什么？”她皱着眉头，眼神中带着疑惑和警惕。

“规矩二字啊，能让人受益终生，也能让人痛不欲生。”

海棠微微抬起头，眼睛望向远处，像是在回忆着什么，脸上带着淡淡的感慨，慢慢地踱步。

海棠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张良娣，眼睛里带着一丝挑衅，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如今掌家的权利就在奴婢身上，这如何行使权力也是奴婢一人说了算，良娣是选择前者还是后者？”

张良娣不明白她要说什么，眼睛里的疑惑转为愤怒，怒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不必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在这里糊弄本宫！”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胸脯因为生气而起伏不定。

“府中的婢女奴才，一众下人也都是正经人家的孩子，都是有尊严的，方才良娣用太子妃出事，奴婢未能看护有力而治罪，那奴婢也能因为良娣无故责罚府中下人，而依照府中规矩对良娣治罪，良娣可要听听？”

海棠双手叠放在腹前，眼神坚定地看着张良娣，脸上没有丝毫畏惧。

“什么无故责罚，明明是她以下犯上，对本宫不敬，本宫这才略施小惩罢了。”

张良娣涨红了脸，眼睛瞪得大大的，愤怒地反驳道。

“哦？”海棠轻蔑一笑，眼睛里满是不屑，随即缓缓地环顾四周，眼神从每一个婢女护卫的脸上扫过，然后高声问道：“良娣所言，你们谁人看见了？”

她提高了音量，声音在殿内回荡。

殿内的一众婢女护卫纷纷摇头，他们低着头，眼睛不敢看向张良娣。

看到这个场景，张良娣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大吃一惊。

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