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弱点的人，那就好对付的多了。

江淮姝也看着江耀的背影，眼睛里透着复杂的情绪，有同情，也有一丝淡淡的担忧，心中感慨万分，她双手抱在胸前，微微叹了口气。

回府的马车上，悦儿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的双手不安地交叠在腿上，手指不停地搅动着，眼睛盯着自己的手，眼神有些空洞，嘴唇紧紧地抿着。

江淮姝察觉到了悦儿的异样，她连忙侧身，眼睛里带着关切，轻轻拉住悦儿的手，声音温柔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从刚才开始脸色就不太对，可是身子不舒服？”

“奴婢方才失言，娘娘可会怪罪奴婢？”

悦儿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眼睛里带着惊恐，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声音也有些发颤。

“你是指，余静筠？”江淮姝微微挑了挑眉毛，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

不过表情还算平静，心里却在想悦儿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看来娘娘还是觉得奴婢提出这样的建议，有些于理不合，奴婢只是……”

悦儿的眼神有些闪躲，她咬了咬嘴唇，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心里满是不安。

“我可从没说过于理不合这四个字，余静筠这六年来对我的欺辱你都看在眼里，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江淮姝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她的眼睛里仿佛有一团小火苗在燃烧，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脸上带着一丝决然，心中对余静筠的恨意又涌上心头。

“正因为了解她的性子，才不会觉得你的建议哪里不对，你想必也是受她欺辱多年，这才会对她心生怨恨。”

江淮姝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她轻轻拍了拍悦儿的手，眼睛里带着一丝理解，声音也变得温和了许多，心里对悦儿的遭遇感到同情。

“可夫人毕竟是主子，奴婢议论主子，还对主子怀恨在心，这可是大不敬。”

悦儿的眼睛里满是惶恐，她的头低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自己的怀里，身体像风中的树叶一样微微颤抖着，心里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