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自己与靖安王终究是有过一段美好的从前。
可或许,也只有自己沉浸在那段回忆之中,而靖安王,早就抛之脑后了。
“我只是有些不解罢了。”江淮姝连忙解释道,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江淮姝一笑,她仿佛已经知道了这两人的以后。
这女人啊!
总是刀子嘴豆腐心,即使他万般的不好,可只要有一点能让她开心,她便会深深的沉浸去,而不愿出来。
“姐姐在疑惑什么?”
兰月俍皱着眉头,眼神中充满了迷茫,道:“究竟是天意如此捉弄我,或是我自身的问题?”
兰月俍觉得,沈芷惜与靖安王本应是一对佳偶天成的夫妻。
可是因为自己一族男丁换来的功勋,让自己成为了靖安王妃,是自己占了沈芷惜的位置。
可纵使这般,他们二人还是走到了一起,或许是她的,谁都夺不走吧。
江淮姝垂首,说出了自己心中的见解,道:“姐姐说对不起沈芷惜,她还没过门的时候,姐姐与靖安王的关系尚可说的过去,可她一进门,姐姐先是被靖安王变相的软禁,导致姐姐与靖安王的关系岌岌可危,直到如今的这一步,说起来,我倒觉得她有点克你。”
“还是我给姐姐做一个带钩子的图案的鞋子,这种鞋子在我们那里有个说法,叫耐克。”
兰月俍被她这样的说法逗笑了,道:“就说是身边得有个知心人劝慰,是我常年一个人独自惯了,如今这样被人哄着,心中的郁结的确能舒缓些。”
她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温暖。
原来被家人宽慰的感觉,是这样啊!
她已经很久没体会过了。
“姐姐,我并没有在哄你,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江淮姝连忙摆摆手,眼神中满是真诚。
在江淮姝的家乡,真的有这样的鞋子,据说还挺管用。
“我总觉得姐姐心里还是有靖安王的,你们如今就像两口子闹了矛盾,你是离家出走的那一个,然后矛盾的内容就是丈夫有了小三,然后你不满,就这样。”
江淮姝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脸上露出一丝俏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