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安王面色阴沉如水,迈着沉重的步伐大步走了出去。
门口守着的几人惊慌失措,连忙福身行礼,大气都不敢出。
睿安王怒目圆睁,提高了音量,生怕里面的人听不见似的,厉声喝道:“王妃行迹疯魔,胡言乱语,自今日起,在房内闭门思过,任何人不许探望。”
海棠和悦儿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不敢多说一句。
待睿安王走后,四人如同惊慌的小鸟,连忙冲进屋子里。
海棠心急如焚,三步并作两步连忙凑上前,却见江淮姝眼角已经挂着晶莹的泪珠。
“娘娘,这是怎么了?”
江淮姝微微颤抖着拭去了眼角的泪,强挤出一丝微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轻声说道:“不过就是禁闭罢了,海棠,去准备绣盘吧,这漫漫长日,总得学些东西渡过不是?”
悦儿看着笑比哭还难看的王妃,眉头紧锁,满脸担忧,一时之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王妃,您这是何苦呢?”悦儿的语气中带着心疼与不解。
江淮姝微微仰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悲哀,缓缓说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不过是时候到了罢了。”
海棠和悦儿哪里会知道,江淮姝此刻内心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江淮姝禁足期间,睿安王特意吩咐几人免去了她房中的晨昏定省。
府内的一切大小事情,以及大公子的抚养权都落在了张侧妃身上。
张侧妃得知这个消息,心中大喜,初见大公子的时候,她便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