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的身躯剧烈地扭动起来,那股力量之大,让承载着两个男人重量的粗壮枝干开始微微颤抖,发出危险的“吱呀”声。
顾廷言见状,心头猛地一紧,扯声骂道:“你踏马给老子安分点!别逼老子废了你!”
而陆亦轩只是冷笑更甚,笑容里多了几分决绝与疯狂:“反正陆安安不会救我,我都要死了,我还在乎你的威胁?顾廷言,你就给我当垫背的吧!”
他再度陷入疯狂的晃动,两人间那条维系着平衡的绳索,在粗壮的枝干间摩擦,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令人心慌。
陆安安眸光一凛,身形瞬间化作一道轻捷的影子,迅速抵达另一棵树下,她双手紧握那紧绷至极限的绳索,手指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然后一寸寸向后牵引。
顾廷言正满心焦躁和愤怒地看着笑得挑衅又诡异的陆亦轩,就感觉自己慢慢被提了起来。
他侧过头费力地看向陆安安,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轻声道:“安安,你尽力救吧,如果救不了……就麻烦你回去告诉我弟弟,我房间里的那些宝贝手办,都赠予他了,让他不要老是和爸妈对着干,我这样摔下去,估计就是左一块右一块的,就别让他们费心崖下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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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间,带着一抹自嘲的轻松:“我帅了二十几年,死了也不能让他们看到我那么丑的样子,还有你哥。”
他话锋一转,带着几分戏谑:“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就是死的时候没有把你二哥带走,我一想到我死了,他可能会放三天炮,我身上就跟蚂蚁爬一样。”
“所以妹妹,麻烦你等我死后,把我的遗照放你二哥旁边,我吓也要吓死他……”
陆安安奋力紧绷着手中的绳索,直至其几乎达到承受的极限,听着顾廷言的遗言,无语地说:“你还真是对我哥情深意重,就这个时候了,还不放过他呢?”
顾廷言的面色苍白如纸,却硬挤出一抹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玩世不恭:“谁让你哥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