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有条手臂越过中间的抱枕,安抚般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她缓缓掀开了眼皮,视野内几乎是全黑。
黑暗的环境下,有片很轻的嗓音:“睡了吗?”
念时悦一怔,静了有几秒,还是回答了:“没有。”
梁斯泽手往下移,指侧摩挲着她的脸,“那边工作累不累?”
“不累。”
他手指一停,“又要跑专访又要出镜确实没空累。”
“……”
念时悦在那边的确压迫得很惨,但她不愿意说自己累,因为说了就证明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
她不想和他再继续谈下去,闷着声不说话。
这份沉默刺激到了梁斯泽,以前话多到他烦为止,现在每次统共才和他说了两句话不到,她倒不耐烦了。
他心一横,指尖重重捏了下她的脸。
念时悦疼得出声,揉着吃痛的脸,气道:“你发什么神经。”
梁斯泽握住她的手,“会说话呢,我还以为哑了。”
“……”
他果断把中间多余的阻碍通通扔开,紧贴上她后背,附在她的耳边说话,“还是说耳朵聋了?”
念时悦呼吸停了停,从耳朵一路酥麻下去,脚底都紧绷住了。
她脱开他的手,僵硬着身体往自己边界挪,郑重申明:“你不准过来。”
黑暗里男人短促的笑声轻震着旖旎的空气。
念时悦总觉得这声笑不简单,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
她预感是对的。
后背的热量很快重新贴上来,这一次多了道禁锢。
男人手臂固着她的身体,唇精准摸索到她的耳垂,张开唇含咬住了它,嗓音含糊低哑,“可能吗宝贝儿,你未免太信任我。”
念时悦浑身打了个激灵,几丝涩然地骂了一句:“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