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交好的徐凡和任煜上前,“祖宗,您终于肯出现。”
这段日子梁斯泽没参加过任何一个社交场合,别说其他人,徐凡他们也许久没见到他。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几百个秋了,徐凡打量打量,“不是,你怎么穿这一身就来,要破产了?”
梁斯泽凉凉地睇他,“穿得跟只花孔雀似的,今天你结婚?”
“......”
徐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不就领带比别人有设计感,花哨一点,衬衫多些图案,正要张口向他好好讲解时尚,一个声音截了他的话。
“斯泽,你来了啊。”许越林笑意盎然地走过来。
梁斯泽回了个浅笑:“你订婚我能不来?”
“当然不行。”
两位当事人看起来如常,徐凡和任煜对看了一眼,都替他们感到几丝尴尬。
许越林说:“还没吃饭吧,先去垫点东西吃。”
“家里吃过了。”梁斯泽抬了腿,“我去和你父母打声招呼。”
后像是想起什么,补了一句,“还有你未婚妻。”
许越林神色僵了一瞬。
这场婚姻,他是被逼无奈。虽是无感情的商业联姻,但最注重的是家族脸面。
他深知自己破坏了梁斯泽和念时悦的感情,心里其中惶然,生怕梁斯泽会给他们家难堪。
于是拉上徐凡他们一起,以防出现突发情况。
梁斯泽和众人一一简短寒暄后,不轻不重地看了看许越林,嘴角挑了点笑说:“这才订婚就紧张了?”
许越林一怔,听得出话里话有,他攥了攥出汗的手,“有点。”
徐凡察觉出局势紧张,迅速调和气氛,调侃道:“斯泽,你就别五十步笑百步,到时候你结婚也紧张。”
梁斯泽倒真回忆了一下,露出一个真正意义的笑,弯唇说:“没紧张。”
?
总觉得他这话有点奇怪,可他的心思谁也别想猜。
“来来坐着喝酒。”
许越林去招待宾客,他们三个坐在卡座,不少人过来和梁斯泽敬酒套近乎,他以开车为借口婉拒所有人。
这么蹩脚的理由也没人敢置喙,无一不悻悻而归。
中间空闲时间,有个妖娆的女人端着只酒杯,直接坐在梁斯泽侧边的扶手,嗓音勾人,“梁总,赏脸喝杯交杯酒?”
梁斯泽让人弄来一副茶具和毛尖,他慢条斯理地啜着茶。
徐凡哼哼唧唧:“喝了多少杯交杯酒才想起我们梁总,一点诚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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