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侧头吻了吻她的耳朵,“也是,少儿不宜,我们去房间。”
移到房间,两人明晃晃的燎原之火一点就着。
男人俨然一个兵临城下的侵略者。她是丢盔卸甲的战俘,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头服从地嘤了一声。
一场不对等的兵刃相接后,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黏着杂糅的汗液,又被丢进真实的水里。
温暖的热流包裹身体,身下垫着坚硬的骨骼和紧实的肉感,有着更深一层的热感。
他随手扔进一颗浴球,不断涌出的泡泡慢慢波及整个水面,半遮半掩着两人白净的身体。
水雾缭绕,馨香氤氲。
念时悦舒适地躺靠在他紧实的身体上,抬起白皙的胳膊带起一片泡沫,看着它一点点破碎。
梁斯泽覆上她的手,从手背扣入她指间,藏进泡沫之下,下巴抵在她光洁白皙的肩头。
“我要忙上一段时间,后面可能有几天不在家,可以吗?”
人有商有量的,她难道会说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放心,size会找新爸爸的。”
“那条傻狗只能认我。”
她护犊子道:“你才傻狗。”
“宝贝儿,我看你还没认清形势。”
念时悦还没听明白意思,忽地被强行掰转脸向后,封住了她的嘴。
她感觉水位在渐渐下降,身体随之暴露在空气里。
浴缸却在恒温加热。
后背抵在温暖而硬质的内壁,有只大掌护住她的头顶,在半封闭的空间里,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清晰交错,混着润滑的摩擦声。
等结束后,发现身上到处是淤青,掐痕。
念时悦纤浓的黑发披散下来,搭垂在雪白的肌肤,显得皮肤上的一块块青斑触目惊心。
她呆了会儿,像是才回过神,不满地握起拳头锤他起伏的胸口。
梁斯泽瞧着都心疼,“宝贝儿,以后克制点。”
“......”
念时悦气得两天没让他进房间
第三天晚上,她去参加一个饭局。
许甜她老公陈晓思组的局,名义上是同学聚会,实际是周远的欢送会。
说辞是周远难得来一次江州,在他离开前出来一起吃个饭。
念时悦内心坦荡,她和周远从始至终也没发生过实质性的进展,没必要特意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