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
深夜车少,一路畅通无阻地疾驰回家,今晚连红绿灯也配合,碰上的都是绿灯。
车如离弦的箭一般直抵目的地。
却迟迟没人下车。
梁斯泽迫不及待地把人捞过来,念时悦在被亲得五迷三道的时候,不知不觉坐到他腿上。
方向盘抵在她的后背,一席柔顺的头发凌散地搭垂在上面,胸前微凉与炙热交融,细碎的允咬声在密闭车厢里异常清晰。
她纤白的手指没入松软的黑发,他缓缓拿下她的手。
男人极其低哑的嗓音浸润干燥的空气:“来,玩我。”
她呼吸紧促,羞涩至极,嗓音涩得几乎听不见:“怎么玩?”
他手掌贴覆住她的手。
手心手背被滚热的触感裹紧,她手指打颤了一下。
他放手说:“这么玩。”
她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然后——
他人靠在椅背上,神色复杂的感受差劲的服务,和她聊起了天。
“明天要回去么。”
这句话显然传递出一个信息,是同意让她回父母家。
本来念时悦还纠结着怎么说,现在用不着了。那她应说:“要。”
她一分心,不知不觉停了手上的工作,他眼神往下面指了指,“别罢工。”
她有理有据地说:“没力气。”
“明天付你工钱。”
“你要包压岁钱给我啊?”
话间又停了。
梁斯泽叹了口气,手掌覆上她的手。
——自助
男人的喘息声在耳边放大,在不流通的空气里循环碾压耳蜗,她羞红的脸埋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