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忘记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硬质的骨骼反弹给她的力更大,她疼得啊了一声,倒打一耙地诬告他:“你干嘛打我!”
“……”
梁斯泽难得嘴上不跟她计较,说了声:“抱歉,是我肩膀不小心撞上你的手了。”
第一次听他承认错误,念时悦还愣了一下,慢慢吞吞地说:“你认错就好。”
她不好意思的样子梁斯泽觉得特别招人稀罕,手臂收力把人搂紧了。
念时悦鼓了鼓腮,认命地靠在他怀里。
耳边是有力的心跳声。
好像有点快…
是她的还是他的已经分不清了。
两人温存了好一会儿。
“时悦。”他忽然有些正式地唤她的名字。
念时悦神经绷了一下,她小心应着:“干嘛。”
“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他这句问话,念时悦听着像是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那可多了。
念时悦一下还理不过来。但他既然问了,她打算先说一件事。
她抬起脸来,微弱的光线下视野不清,只能看到他脸部的线条轮廓。观察不到他的表情,令人惶然。
“可以开灯吗?”她问。
他说:“单纯说话可以。”
?
他是怎么做到每句话都有第二层含义,让人想入非非脸红心跳?
总而言之,灯开了。
橘黄色的光铺洒下来,念时悦适应性地闭了下眼睛。
再睁开眼时,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便落入了眼底。
一双极好看的丹凤眼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桃色的眼尾微微上挑着,唇边沾着点艳色的口红印,颇显出几分玩世不恭的野性。
莫名勾人。
“算了,还是关灯吧。”
“。”
梁斯泽没由着她反复无常,直言道:“想好了?关了灯就不是单纯说话那么简单了。”
念时悦认怂,嘀嘀咕咕地骂了一个难听的词。
梁斯泽心情挺好,听见了也没跟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