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的不由自主随着他的手部动作移动。
莫名的,她品出了几分色情的味道。
惊于这种不道德的想法,她立马物理打断,很快的撇开眼:“可以走了吗?”
梁斯泽有些松垮的领口,看着散漫了许多。漫不经心的打量了她两眼,像是随口问:“喜欢吃橙?”
念时悦似乎习惯了他讲话的节奏,很快说:“还行。”
“还行,”梁斯泽喃喃的重复了遍,他坐到沙发上,往后一靠,略微仰着脸看她,“那比橙子更喜欢吃的是什么?”
念时悦看他是没要走的意思,甚至还想和她促膝长谈。
她减少拖延时间,转向他很快说答案:“肉。”
“你平时做访谈的时候,别人回答的模棱两可应该继续问吗?”
“......”
她撇嘴:“不该,得自己猜。”
梁斯泽扬眉,好脾气的应:“行。”
沉默了几秒,她又似善心大发的补充,“就是肉,猪肉牛肉兔子肉。”
他勾了勾唇,“记下了。”
“。”
偌大的空间莫名静了下来,只有流动的暖气静默的传递他们的呼吸。
念时悦出奇的觉得热,明明外套都脱了。
也不敢催他走,她就那么静静地杵在他面前,心不在焉的盯着沙发后面的画,是幅线条简单的抽象画。
他比这画还难懂。
头顶的灯光跃动,在两双眼睛里来回梭巡。
男人眼里却是囊着女人姣好的身形,婷婷而立。他手指敲点着沙发坐垫,无声的等待时间的流逝。
打断这种怪异气氛的是一道敲门声。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走进来,恭敬的说:“梁总,车到了。”
梁斯泽略微颔首,看着念时悦,“可以走了。”
念时悦怔了下,一瞬间懂了。
原来是在等车,那你不早说。
她连忙拿上自己的外套,和他一道出了办公室。
隐隐能感觉到四周投过来的视线,她心无旁骛的同他坐上电梯。
方方正正的小空间里,念时悦脑子活络不少,突然想起来要问:“我们是要去哪?”
梁斯泽从镜面看着她疑惑的侧脸,似笑不笑的:“现在才问是不是迟了点。”
“......”
虽然他这么说,念时悦却不会忐忑不安了。
感觉他好像也不算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