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不是用金条能够计量的,金条作为和美刀等同的财富计量单位,如果连它都不能计量,那么也就剩下影响力了。可是穆连成在国党这边,明显被这群饿狼给当成是唐僧肉了,他要有影响力,也不会是在这边,而是在对面。
余则成本身就是刚投入到对面,如果和穆晚秋在一起了,有穆连成的影响力去推波助澜,可能等待着他的,也就不是无奈的远离故土,逃到一个狗屁的宝岛上去继续暗斗了。
如果说余则成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叶晨可能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可是偏偏这货浪得很。跟左蓝是恋人关系,在面对穆晚秋的强吻时,却又表现的很配合跟投入,简单来说,这个人在感情上很渣,属于既想暧昧又不愿意负责任的那种……
下午三四点钟,余则成回到了总部,跟洪秘书确认了站长在办公室后,余则成登门拜访,二人坐在茶几旁,余则成对着叶晨说道:
“站长,我在穆府有发现了,我发现穆连成正私运物品呢,一共六个大箱子,都是从后门运走的,用的是米果海军的车,还有……晚秋说他们这几天一直在运,我怀疑这个家伙要跑!”
叶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穆连成的财富,远不止余则成发现的这些。他明知余则成在家里和穆晚秋卿卿我我,却还敢当着他的面,搞这样的事情,说明这是他故意摆在明面上的,根本就不怕军统天津站去查抄。
叶晨沉吟了片刻,对着余则成说道:
“太好了,则成啊,你没白花工夫去跟穆晚秋风花雪月,剩下的事儿就交给我了,你等着分红就好了。”
余则成看到叶晨胸有成竹的表情,顿时心中一动,随即试探着说道:
“可是我没问出来这些东西到底都运到什么地方去啊。”
都是本地的狐狸,余则成言语上试探的目的,叶晨一清二楚。他也没打算瞒着余则成,毕竟这种脏活儿就只有他最适合干,马奎或是陆桥山,他可是信不着,该摆的姿态还是要摆出来的。叶晨用手指轻轻敲打着膝盖,然后说道:
“穆连成的货物都在水兵仓库,一号码头,你明天就带人去抄!”
余则成顿时一惊,看来绝对不是只有自己一组人在跟着穆连成,余则成的脑子一转,随即问道:
“查处米军仓储的事儿,是不是应该让马队长去啊,他是负责行动的,我这好像越权了吧?”
叶晨说实话非常讨厌这种言语上的试探,然而职场就是这样的规则,说话往往都留半分,剩下的全靠语言的艺术,听话听音,你得自己去领悟。
叶晨嗤笑了一声,然后对着叶晨说道:
“屁股决定脑袋,马奎是坐哪边儿的你不清楚吗?他去抄,东西最后还不一定落在谁手里呢,反正到最后跟咱们没半毛钱关系。”
余则成顿时心领神会,看来跟踪穆连成的人不是马奎的行动队,叶晨的手下还有不为人知的力量。余则成赶忙说道:
“明白了站长,我明天就去抄!”
领了任务的余则成直接起身离开,到了门口的时候,跟洪秘书打了个照面儿,余则成撇了一眼,发现他身后跟着电讯室的人,余则成的心里一沉。
余则成刻意放慢了脚步,这时就见洪秘书对着叶晨汇报道:
“站长,电讯室侯科长求见!”
侯科长进屋后,叶晨将目光看向了洪秘书,洪秘书非常懂事的退出了屋外,将门关好,这时就见侯科长对着叶晨汇报道:
“站长,佛龛回电了!”
“念!”叶晨一脸的严肃状。
“码头:左蓝此人,我在延安正府边区交际处见过,从重庆来,后去了毛熊,懂外语,前不久刚回了延安,后又被派往北平,现下落不明,与天津方面有无联系,暂时不明,待查。
另,此女人在重庆期间,跟红党间谍峨眉峰有关,曾与总部外勤余则成恋爱。佛龛”
叶晨从侯科长手中接过了抄报纸,看了眼上面的内容,然后当着侯科长的面,将抄报纸用打火机点着,快要燃尽的时候,扔进了火盆里。
叶晨做这一切,都是做给天津站的人看的,余则成虽然是自己跟重庆方面点的将,可是按照军统家规,该有的甄别还是要有,而余则成也要对左蓝的事情,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只不过这个解释什么时候要,就是自己说了算了。
算算时间,戴春风这个老杂毛,应该快要嗝屁了,就挑那时候吧,这样他也有个推诿的借口,不得不说,自己为这个家伙真是操碎了心。
这也就是自己跟他是自己人,要是把他跟许忠义掉个儿,他没几天就会死在齐公子手上,因为他身上的破烂事儿太多了,齐公子轻而易举的就能抓住他的小辫子。
当天晚上,叶晨让洪秘书通知天津站的这些个头头脑脑,在他办公室开了个碰头会,人到齐后,叶晨对着余则成,马奎和陆桥山说道:
“米国老牵头的军事调解就要开始了,军调部设在北平,天津要设军调处,红党代表团明天晚上就要到了,戴局长有令,军调不是和平鸽,所有人要竖起耳朵,张开眼睛,我们的战斗开始了!各位能理解局座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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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思很明显,国党根本就没打算好好谈,米国老参与进来,也不过是在和稀泥,两边迟早会有一战。余则成合上了自己的笔记本,然后说道:
“红党要来了,我们要监视其言行,不留给他们鼓噪红色的机会!”
叶晨我心甚慰的微微点头,然后对着马奎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