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郑潮好像是条死鱼一般,被晾晒在岸上,他想死去的心都有了。在接到傅国生电话的那一刻,他知道傅国生这是信不过自己,要往自己这里掺沙子,不过他也没太介意,毕竟这里是自己的地盘他打算给这个新来的一点教训,让他知道这里是谁在做主。
本来一切都进行的很顺畅,因为叶晨初来乍到,表现的非常顺从,无论是歃血为盟,还是封口,都没太含湖,这让郑潮的警惕心也放松下来,想着掰断他的一根手指,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知道这里是谁在做主就好了。谁曾想不是勐龙不过江,叶晨却突然爆发了,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连自己这个主事的都废在了这里。
叶晨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傅国生的电话,笑呵呵的说道:
“喂,老傅啊,有个情况我得通知你一声,你介绍我来郑潮这里跑运输,我本来应该感谢你的,可是我刚一来,这个王八蛋就要拿我立威,让手下要掰断我的手指头。你也知道我的暴脾气,我哪受过这委屈,肯定不能惯着啊,于是我就开始反抗,一不小心,就把这孙子的双手双脚都给废了,他后半辈子,恐怕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心善,尤其是见不得人活受罪,所以呆会儿我打算像那天你请我吃饭的时候,帮你清理光头仔一样,给他灌成水泥桩,直接沉到海里。我都跟他们说过了,这种事情我业务熟练,你说他们这群人怎么就不往心里去呢?”
叶晨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听的在场的众人毛骨悚然,汗毛都竖了起来,心里都不约而同的骂郑潮不长眼,这种杀星你也敢去摸他屁股,你是嫌自己命长了吗?就算你自己找作死,也别连累我们这群小弟啊!
那天的饭局,粉仔和大彪作为郑潮的小弟,也都陪同一起前往来着,他们亲眼见识过光头仔的殒命,也听到过叶晨在酒桌上说的话,只不过当初二人都不以为然,以为这是个二傻子在吹牛B,现在亲眼见识过叶晨的狠辣,这两个憨憨是真的害怕了。腿肚子不受控制的哆嗦着。
“行了,我就是通知你一声,以后郑潮的生意我就全权接管了,有什么事跟我说就好,有生意也欢迎介绍给我,大家一起发财嘛!”说罢叶晨挂断了电话。
叶晨打量了一眼屋内的众人,然后俯身从郑潮的身上,翻出了他的车钥匙,然后用枪口点向了粉仔和大彪,开口吩咐道:
“你们两个抬着高chao哥,塞到我车的后备箱里,记得垫个编织袋子,别把车给弄脏了!”
郑潮此时是真的怕了,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自己现在虽然成了个十足的废人,然而这也比被沉到海里强,他瘫在地上,不住的对叶晨哀求道:
“叶哥,都是我不长眼,求你饶我一命,我办公室的保险柜里有钱,最少二十万,我全都给你,求你放我一码!”
叶晨蹲下了身子,一个大比兜扇在郑潮的脸上,嘴角带着一丝嘲讽说道:
“你是聋了吗?没听到我刚才跟老傅说的?现在这个玩具厂的一切都是我的,自然也包括你办公室的保险柜了。你拿我保险柜里的钱买你的命,请问你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脸?早知如此,刚才干什么来的?让人撅我手指头的时候,不是挺横的吗?粉仔,大彪,你们俩还等什么呢?想陪高chao哥做伴吗?”
粉仔和大彪打了个哆嗦,赶紧麻利的像抬面口袋似的,将郑潮给抬起来,丝毫不顾及弄疼了自己的前老大,这货都已经成了这副德性了,傻子都能猜到他的结局,这时候不赶紧巴结新的老大,是嫌自己命长了吗?
这时叶晨回过身看了看屋内的这群乌合之众,开口说道:
“其实我这个人最讨厌暴力,平时说话都是和和气气的,所以我和气说话的时候,你们最好能听进去,我想你们也不愿意见到我现在这个样,你们说是不是?”
这群人里有会来事儿的小弟,马上满脸堆着笑附和道:
“大哥,你放心,从今往后你指哪儿我们打哪儿,绝不会有二话,谁敢说个不字,不用你出手,兄弟们就活撕了他!”
叶晨笑着拍了拍说话的马仔肩膀,然后说道:
“有前途,不过呆会儿还要委屈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要去给高chao哥风光大葬,好歹也做了一场兄弟,我总得给他发送不是?”
粉仔和大彪将郑潮扔进了轿车的后备箱,回到了屋内,临走之前叶晨对着众人说道:
“放心,我处理这种事是熟练工,一会儿等我回来,咱们哥几个继续喝酒!如果有人不想跟我呢,也可以趁着我不在的时候跑路,但是我不敢保证,下次再见到的时候,你还能不能完整的站在我面前!”
说罢叶晨直接拉下了卷帘门,把这群人给锁在了屋内,直接扬长而去……
叶晨被焦涛送来的时候,看着沿途的道路手指一直不停的在信号发射器上敲打着摩丝电码,将具体的位置信息传递给了家里,林宇婧在接收到信息破译出来之后,第一时间找到了许平秋,汇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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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处,余罪刚刚发来信息,他被焦涛送到了万顷镇南的新华玩具厂!”
当许平秋火急火燎的带着专桉组感到叶晨所说的地址,众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布控,就听到厂子里传来了枪声,这让众人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高远和林宇婧脸色严肃的看向了许平秋,许平秋这下也慌了神,但是作为专桉组的组长,他还是第一个镇定了下来,对高远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