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同窗

时间一晃来到了二零一七年,十年的时间叶晨身边的朋友圈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但是叶晨和妻子袁泉的变化却不大,他们还是热衷于自己的话剧舞台,这些年除了开心麻花传媒自己的电影或者是电视剧,剩下的时间还是在话剧舞台上浑洒着汗水。

然而即便是这些年夫妻二人的作品不多,可依旧是收获了无数的奖项,而且夫妻二人更是双双获得了戏剧梅花奖,对于圈外人这个奖项的名字可能很陌生,但是对于活跃在戏剧舞台上的人,则非常清楚这个奖项的含金量。对于夫妻二人来说,获得梅花奖要远比他们获得金鸡,百花更让他们感到开心。

这些年叶晨和袁泉二人一人发行了一张专辑,且都收获了良好的口碑。演员唱歌发行专辑这种事情一直是被外界所诟病的,倒是谈不上不务正业,毕竟他们不是专业人士,贸然涉足这个行业,会给人一种恰烂钱的感觉。

然而叶晨和袁泉却是不一样,叶晨在现实里本身就是个麦霸,对于节奏的把控,不说跟二三线歌手媲美,也是个非专业人士的水平了,再加上这么多年的早课不是白练的,在气息这方面比那些所谓的偶像要强百套。

至于袁泉更是打小就练习的童子功,无论是音色还是节奏感,都是专家级的水准。所以专辑发行之后,收获了一片好评。但是两人的主业毕竟是演员,像发唱片这种事情当成业余爱好玩儿个票倒是无所谓,却不可能把精力放到这上面。

这也就导致了二人的歌迷对于这夫妻俩怨念颇深,别人看到自己的专辑大卖,恨不得玩儿了命的捞钱,结果这两口子可倒好,发行了一张,吊足了大家的胃口就选择永久的消失了。没办法大家就只能把他俩的专辑时不时的翻出来怀念一下。

这些年叶晨旗下的开心麻花影视传媒公司发展的也很不错,排演的话剧在全国巡演,收获了一批固定的粉丝,每个话剧积攒够知名度之后,叶晨就和田有良导演把他们搬上大荧幕,国内喜剧贺岁档基本上被他们公司所垄断。

开心麻花剧团里的演员,诸如沉疼,任素汐等人,经过这么多年的打磨,也都成长为各大电影节的影帝影后。这些人跟那些流量小花不同,他们的演技都是实打实的,而且自身的定位都很明确,知道自己是靠谁火起来的,单凭自己是无法取得这样的成就的,所以没有人想过另起炉灶。

叶晨帮京圈儿大老郑小龙编剧的历史大剧《甄嬛传》,《芈月传》也都收获了巨大的成功,这让叶晨在京圈儿的知名度与日俱增,圈里人都知道这是个金牌编剧,写出的剧本几乎是出一个火一个。

后来通过郑小龙,江闻的牵线搭桥,华谊兄弟的大小王总找到了叶晨,两家公司合作了几次,拍摄了几款爆火的电影,诸如《风声》,《集结号》之类的主旋律大片,在市场山收获了不俗的票房和口碑。

跟叶晨接触过的这些个大老里,最郁闷的要数江闻了,叶晨编剧的《让子弹飞》在他的拍摄下票房大卖,让江闻看到了希望,觉得自己“站着就能把钱给赚了”,结果市场狠狠打了他的脸,江闻后来拍出的《一步之遥》,《邪不压正》又走回了曾经的老路,拍一部赔一部,让江闻整个人都抑郁了。

相比纷乱嘈杂的娱乐圈,其实叶晨更喜欢做的事情,是和自己的妻子袁泉去做志愿者的日子。袁泉二零零二年的时候,就已经是北京朝阳区志愿者协会的一名会员,受到妻子的影响,叶晨也参与到了其中。

叶晨策划的大型亲子类互动节目《爸爸去哪儿了》在芒果台热播的时候,芒果台的台长欧阳长林就曾经建议叶晨前来参加,当时叶晨嗤笑着说道:

“我家里十多个孩子,你让我带哪个来,不带哪个来?再者说了,跟我那些孩子比起来,这些明星的孩子就跟废物没什么两样,我就不让我家宝宝打击他们的自信心了!”

叶晨的话一点都不夸张,这些年他跟妻子袁泉有了两个宝宝,可是他们私下里领养了十多个在蜀地地震的时候,无家可归的孩子,并且一直都把他们视如己出。经历过灾难的洗礼,这些孩子懂事儿的让人感到心疼,叶晨可不想让他们成为哗众取宠的存在,那对这群孩子是一种侮辱。

叶晨这些年每年都会把一年的营收拿出百分之二十来投入到公益活动中去,他很认同港岛天王刘德华的一句话:得到的就要给人,学到的就要教人。这些年来他和妻子袁泉一直就是这么做的。

前些年袁华和秋雅来北京看望老同学的时候,意外的得知了这一情况,袁华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最后感叹着说道:

“这么些年咱们这位老同学还是当年那么善良,而咱们却已经被社会给浸染成现在这副鬼样子了。”

最后二人经过商量,每年也开始从《好嗓门儿》的版权收益分成中拿出三分之一,投入到公益中去。有时候榜样的力量就是这么神奇,这也正应了老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小主,

北京远郊密云县,接近河北承德的交界处,在雾灵山和东极仙谷的大甸子村附近,芒果台的户外生活类综艺《向往的生活》正在这里进行录制。

这天晚上,黄雷,何旦还有大华正在跟来访的女排姑娘惠若琪、丁霞和袁心玥吃晚饭,女排姑娘点的是麻辣汤锅和烤串儿,大家正吃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屋里的电话突然响起,大华赶忙下桌去屋里接电话去了。

“喂,你好是蘑孤屋吗?你是谁啊?”

“对对,这里是蘑孤屋!我是大华。”刘宪华回道。

电话的另一头也没客气,直接说道:

“我想跟你说一声,我明天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