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样,夏洛也在医院住了将近一个礼拜才下了床,因为烧伤,每天伤口上都有组织液流出,所以他天天需要进行换药,足足养了一个多礼拜,伤口才渐渐愈合。此时的夏洛也渐渐搞清楚了状况,自己这是重生到了自己的学生时代,只不过这开局也太惨不忍睹了,他浑身都撕心裂肺的疼痛。
夏洛每每回忆起造成自己这一惨状的叶晨,记忆都是一片混沌,他实在是对自己的这个高中同学没什么印象了,不过即便是有印象,以自己战五渣的实力,去选择跟一个体育特长生去硬刚,明显是个不智之举,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夏洛躺在病床上,甚至是不敢挪动自己的身体,因为他一动弹,就会撕扯胸口的伤口疼痛,听着窗外传来的《公元一九九七,我走近你》,他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回到了高中时代,这让他有了一种打破重来的冲动。
夏洛住院的这段时间,班级里除了马冬梅以外,基本没人来看过他,因为他是班级里仅次于大春的二傻子,再加上这次的事情,尤其是同学一想起夏洛,就会不自禁的联想到他跟孟特那辣眼睛的画面,对他充满了嫌弃,简直到了人嫌狗憎的程度,所以自然是不会有人跟他套近乎。
马冬梅是个例外,女孩子的情愫就是这么简单,她从小就跟夏洛一起长大,知道自己的青梅竹马是个什么尿性,虽说他这次的行为有些不正常,可依然在她可接受的范围内,她每天放了学,就会在吃完晚饭后赶到医院,把在医院里陪床的夏洛妈换回去,自己给夏洛端屎端尿。
夏洛是做梦都没想到,哪怕自己重生了,依旧没能摆脱和马冬梅纠缠在一起的宿命,每当马冬梅伺候他排泄的时候,他都一脸绝望的表情,想死的心都有了,在马冬梅去倒便盆的时候,夏洛总会悲情的感叹一声:
“造孽啊!”
西虹市第七中学,下课的间隙,同学们在操场上肆意的玩耍,在杂草从生的厕所方向,张扬和孟特趁着下课的间隙,正在那里吞云吐雾,侃着八卦,大春则是利用自己身高的优势在那里给他们防风。
张扬的脸上,一脸的桀骜不驯,叼着烟说道:
“我特么算是让夏洛这孙子给坑惨了,大庭广众之下,跑我兜里掏打火机,被大老王通知了我爸,打折了三根裤腰带,这个王八犊子害人不浅啊!”
这时只见孟特那妖娆的小手伸了过来,在张扬的身上一阵摸索,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伤到哪儿了?咱爸也是的,真下得去手,咋没抽死你这鳖孙儿呢?”
随即孟特笑的花枝乱颤,气的张扬翻了个白眼说道:
“你特么一天到晚就知道搁我这儿揩油,你现在是有主儿的人了,离我远点儿,满七中打听打听去,谁不知道你跟夏洛的那点破事儿?你也算是出了名了!”
听到张扬的调侃,孟特顿时一脸的不爽,伸手夺过张扬嘴上的烟,抽了一口说道:
“还特么说呢,夏洛这脑子纯粹是有点儿大病,好人呆着没事儿谁去跳楼啊,我幸亏是没和他在一起,要不然我不得守活寡啊?太特么吓人了,从今以后啊,我可得躲着他点儿!”
张扬嘴角泛起了一丝坏笑,把烟头夺了过来,紧着吮吸了几口,然后说道:
“你不用,你阴气重,克他!”
孟特一听这话,顿时倒叉腰说道:
“讨厌,就不愿意和你们这群男孩子玩儿,特么气死老娘了!”
张扬正要把手中的烟头递给大春,让他掐灭,突然身边被丢过来一个跟炮仗似的纸筒,而且还冒着一股浓烟,瞬间就把张扬和孟特给呛着了,咳咳作响的站起了身,躲避着烟雾,手中的烟头都没顾得上扔,嘴里还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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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这特么谁啊,大白天的放毒吗?!太缺德了吧!”
这在这时,学校的广播突如其来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