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啊,是一两个亿的……美刀啊!”
“噗!”周秉义被那口茶直接给呛着了,然后他就看到叶晨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周秉义嘴都没顾得上擦,直接说道:
“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这怎么可能?”
叶晨澹然笑了笑,然后给周秉义递过去擦桌子的抹布,开口说道:
“你没见过不代表不可能,而且你是学哲学的,在经济这一块不懂也很正常,我从八五年的时候,老米和小日子签署《广场协议》开始,就一直在关注这一块的信息,小日子那里正在经历一场空前绝后的经济危机。
小主,
我掐准了时间节点,八九年的年底准时入场,那年的春节甚至都没在家过,就是为了能够有所斩获,当时借了米交所推出的“日经指数认证沽权证”衍生品的东风,沽空日经指数,大赚特赚了一笔。
你知道从八九年的十二月末到九零年的十月份,这不到十个月的时间里,小日子的日经指数跌了多少点吗?从三万九千点高位,急速跌到了两万点,跌幅高达百分之四十九,这意味着什么就不用我再给你过多的解释了吧?”
周秉义听了叶晨的解释,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知道在这场游戏里,割小日子肉的绝不止叶晨一个人,无数的金融大鳄听到这个消息,恐怕早就闻风而动的扑上去撕咬了,承受损失的只能是小日子的民众。一想到这里,周秉义感到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对着叶晨开口问道:
“秉昆,照你这么说,那小日子的经济岂不是要倒退十年?”
叶晨笑了笑,喝了口茶然后手捧着茶杯说道:
“大哥,你说的还是有点保守了,二十年内小日子都恢复不过来元气!”
叶晨熟知后世的历史,自然知道这场九零年发生的房市股市崩盘,让小日子的经济倒退了整整二十年,本来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在二零一零年的时候,被华夏赶下了历史舞台,成为了第三大经济体。
小日子的经济紧缩以后,民众属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大家都把钱牢牢的攥在手里,再也不敢瞎得瑟了,从二零一六年一直到叶晨来到人世间世界的时候,都一直是负利率,不管官方怎么刺激,制造通货膨胀,亦或是提高存钱的手续费,老百姓就是不花,因为他们实在是被二十年前的这场经济大浩劫给整怕了。
叶晨既然来到这个世界,当然是不会放过找个机会,因为割小日子的肉简直是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反而是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所以从叶晨考上大学开始,就一直在进行布局,为自己进入战场储备子弹。
周秉义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随即问道:
“你这家伙哪儿来的钱入场的?我知道你小子这些年写作赚了不少的稿酬,但是也不足以负担这次的入场券吧?”
对于弟弟能赚大钱,周秉义只会为他高兴,而不会有任何的嫉妒,但是他希望自己的弟弟没有从事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每一分钱都能花的心安理得。
叶晨听着周秉义关心的话语,心中一暖,然后笑着说道:
“放心吧大哥,我的钱来路绝对没任何问题,我把这些年我名下的所有房产,包括四合院都给抵押了出去,筹得五百万进的场,现在那些钱都已经还上了。”
周秉义吃惊于叶晨的破釜沉舟,不是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估计没人敢进行这场豪赌的,那可真是一脚天堂,一脚地狱,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的结局。可自己的弟弟偏偏就敢,而且还真让他给赌赢了,用一句胆大包天形容也不为过。周秉义指着叶晨说道:
“小犊子,你胆子也太大了,我现在听着都心惊肉跳!”
叶晨和周秉义在这里白话了半天,老爷子都没怎么听懂,但是自家老大的失态却让他看的是一清二楚,从小到大,周秉义作为周家的长子性格非常内敛,想看到他动粗口可是件很难的事情。周志刚连忙对着周秉义问道:
“秉义,到底怎么了?你弟弟是惹了什么祸了吗?”
周秉义看到父亲那有些着急的模样,赶劲出言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