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四合院里的这些个硕果仅存的老户,围坐在了一起,总算是吃了顿消停饭,这些日子以来,可算是给这群人给折腾稀了压根儿就没人愿意在院子里头多呆,傻柱和棒梗倒是还好点,傻柱每天上班,棒梗则是每天拄着他的拐,拎着他的那条瘸腿,每天都去溜达,谁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去了。
至于剩下的就很郁闷了,自打一大妈走后,易中海也是整天猫在家里不怎么出来,因为他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走到哪儿都会有人在背后指着他,说他最擅长的就是敲寡妇门,骂他一句老不正经,所以他没事儿的时候,也不爱出去瞎溜达,再加上他年轻的时候,因为待遇高,所以攒下了不少的积蓄,维持晚年的生活还是不用犯愁的。
众人坐在一起,一顿唏嘘,好些年这些个老邻居没坐在一块堆儿把酒言欢了,日子是过一天少一天,以前繁华的四合院儿,破落成现在这个德性,让众人很是感慨,下次再聚在一块儿的时候,不知道又会少了谁。
棒梗则坐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送着菜,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易中海和刘海中,心说你们俩肯定会活到最后的,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千万别着急,日子还长着呢。
散了席后,众人带着些微的醉意回到了自家屋里,刚躺下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电闪雷鸣,紧接着大雨倾盆,众人在雨声中慢慢的睡去,还别说,蛮解压的。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雨还在下着,槐花听到下雨的声音,暗忖今天能歇息一天了,终于不用出门了,所以压根儿就没起床,秦淮茹知道自家姑娘每天打扫卫生的辛苦,也没打扰她,寻思着让她睡个懒觉。
秦淮茹套上了衣服,去厨房里搽了点棒子面儿粥,把昨天的干粮腾了腾,然后切了点咸菜拌了拌,将吃食摆上了饭桌,就准备去叫槐花起来,顺便去喊棒梗过来吃饭。
秦淮茹走进了屋里,拍了拍槐花的脸,然后开口说道:
“槐花,该起来吃饭了,赶紧起来,然后去西厢房喊你哥过来吃饭!”
槐花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然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接着开口说道:
“他饿了不会自己过来吃啊?真把自己当成是少爷了?谁惯的他臭毛病?”
秦淮茹冷冷一笑,然后看着槐花开口说道:
“你要是皮痒了就趁早说,我刚买的鸡毛掸子还没用过呢,正好拿你练练手,整天在这儿跟谁俩呢?成天阴阳怪气的,你哥惯着你的毛病,我可不惯着,再让我发现有下一次,看我不打的你皮开肉绽!”
棒梗现在就是秦淮茹身上的逆鳞,谁敢说他儿子一句不好,她都会翻脸,哪怕是自家人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