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了傻柱的话,自嘲的笑了笑,然后说道:
“讨说法?以前没看出叶晨这个小王八蛋这么阴毒,我和秦淮茹只是想先送棒梗去医院,就被这小子给拦在了门口,说棒梗带着刀入室行窃,要先报警,等公安来了再处理。
我看他要把事情闹大,自然是帮着淮如家说话,结果他抓住我傍晚黑给淮如家送粮当引子,非说我敲寡妇门,你被抓的那天,淮如来车间找我,我担心影响不好,就和她在车间的更衣室商量解救你的办法,也被这小子看到了,他说我们乱搞关系,找人帮忙报警不说,还在公安面前往我和淮如身上泼脏水!”
傻柱听了易中海的话,光是接受其中的信息量就接受了半天,然后就听他说道:
“每天上班的时候,跟这个小子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没发现这家伙这么魂淡啊,怎么会这么阴险毒辣呢?”
这时候就见易中海冷笑了两声,然后对着何雨柱说道:
“看走眼的又不是只有你,整个大院儿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谁都没看出来这么个进厂不满两年的年轻人,会有这样深沉的心机,所有的人都被这个人的表象给欺骗了。”
傻柱震惊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只见他看着易中海开口问道:
“一大爷,你和淮如进来了,那淮如家的仨孩子怎么办?”
易中海将手指间的烟头甩向了便池,然后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前阵子开庭的时候,我趁着没人注意,跟淮如聊了几句,棒梗因为入室盗窃,被叶晨给送进了工读学校,至于槐花和小当,被贾张氏给带到乡下去了,毕竟贾张氏压根儿就没有城市户口,不享受配额,淮如那边和我一样,都被厂里停薪留职了,她们娘仨再继续呆在这里,只能是擎等着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