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跃笑着扭头就走,临近关门的时候,还对着羽白颇为嚣张的一笑:活该!
“羽白,你有钱吗?”
一想到祁宴的手段,向来能说会道的羽白罕见的沉默起来,半响才回道:“……林桥,你缺多少钱?”
拒绝不能一开始就拒绝,要表现有心无力的样子,取得林桥的信任,这样子才能方便日后的行事。
这么想着,羽白又补充道:“多的我没有,十万八万的我还有。”
“一百万”就这么被死死堵在嗓子眼里,林桥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缺九十八万。”
羽白也学着林桥叹一口气:“哎!我没这么多钱,我小叔从政不从商也拿不出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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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厚着脸皮,向只见过几面的人借钱的林桥脸色霎时间通红:“……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想着做一个顺水人情,也为了加速自己想要看见的场面到来,羽白“好心”建议道:“你要是真缺钱了,不如找找祁宴。”
林桥犹豫道:“跟他开口借钱,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羽白向来善于操纵人心,附和道:“那也是,你要是不那么急的话,再想想办法也行。”
患病的林妈和年幼的林小妹不知所踪,甚至林小妹的生命还受到威胁,真的不急吗?
林桥越想越绝望,最后只是无力对羽白道:“打扰你了。”
羽白看着挂断的电话,将手机扔到床上,独自一人走到阳台上,靠在栏杆看着远处繁华的都市夜景。
不知过去多久,一双手怀抱在静思的羽白腰上:“怎么了?小白。”
羽白沉默了一秒,转身抱住男人的腰,将脸埋在男人宽厚有力的胸膛,假设道:“小叔,如果有一天我像林桥一样要离开,你会像祁宴一样吗?”
像一只甩不掉的疯狗,癫狂的猎人,偷偷布下天罗地网,让毫不知情的小白兔万念俱灰的走进早就已经锻造好的牢笼。
陈子跃顺着怀里人的脊背慢慢往下抚摸,安慰道:“我们不会有那一天的。”
“……也是。”羽白紧紧抱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