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玻璃,祁宴看着床上熟睡的人,突然生出一股破罐子摔到底的勇气来。
把这碍事的破窗户砸了!
全都砸了!!!
他的人,他抱抱不行吗?
他的人,他亲亲不行吗?
他的人,他亲热一下怎么了!?
正当祁宴打算单手砸窗,彻底满足自己欲望的时候,床上的人突然翻了一个身,背对着祁宴,祁宴顿时僵了。
又傻又记仇的白眼狼兔子。
不要也罢。
这么想,祁宴又顺着水管爬下去。
来到车前,暴力的踹了两下轮胎。
破玩意。
死兔子!
一阵冷风吹过,被欲望折磨到失去理智的祁宴终于冷静下来。
破窗而入,他才不做这掉价的事。
绝对不能让林桥看他笑话,还以为他离了林桥就活不了了。
笑话。
晚上十一点多,陈菲因再一次被祁宴的电话吵醒。
看着屏幕上“衣食父母”这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陈菲因深深叹了一口气,接起电话,有气无力道:“亲爱的祁总,您老人家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陈菲因真的服了这个时不时就发疯的祁宴,活该被林桥抛弃。
妈的,祁宴要是有老婆,她陈菲因这般通人性还不得全世界都是她老公。
“明天晚上十点,让林桥去我指定的地方,地址我已经发你了。”祁宴的语气很冷。
陈菲因猝不及防被冷到,清醒了许多,看了一眼手机上的短信,狐疑:“祁总,我如果没记错,这是你放、安置、打算——”
祁宴不耐烦打断她:“就是笼子的地方。”
“您老人家,按照原计划到点直接抓人过去不就行了,还要我费什么劲。”
祁宴直截了当:“一千万,明晚见到人后打给你。”
“好嘞,能为祁总办事,是小女子的荣幸,以后有这种好事,请第一时间想到我哦,么么哒。”陈菲因一改刚刚死气沉沉的样子,整个人焕发出不一样的精气神。
奉承道:“还是祁总财大气粗,十分懂小女子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