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料准应俞呈这性子,八卦绝对忍不过三秒。
“听说,林北找了十几个人对那小鸭子那啥了!”
“那小鸭子事后,在医院躺一个多月,快好的时候,林北又打算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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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小鸭……那男人也有骨气,跑上医院顶楼跳了下来。”
“啧啧,听说,脑浆都被砸出来了。”
“从那以后,林北就一蹶不振了。”
应俞呈沉默一会,问祁宴:“你说,林北是不是活该。”
“人活着的时候,不好好对待,还百般侮辱。”
“人死了,又装出一副行尸走肉的死样子,好像一个大情圣一样。”
“恶心,你说是不是很恶心。”
说完,应俞呈直直盯着祁宴,一副该你发言了的样子。
祁宴有时候也会疑惑,他究竟是为什么会和应俞呈这人走到一起的。
“对,恶心。”祁宴敷衍道。
“你敷衍——”
祁宴真不想听应俞呈讲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打断他:“你知道你家老爷子病危了吗?”
“什么!?”应俞呈:“这事可不能开玩笑,我家老爷子身子骨好着。”
“你可别忘了,他可是老年生子,身子骨好的很。”
老年生子?什么鬼。
祁宴无奈笑了一下,同情看向应俞呈:“就你这样,以后要饭可以过来找我。”
“看着昔日交情的份上,我可能会大发慈悲给你几碗饭。”
祁宴有时候也佩服应俞呈,这个智商究竟是怎么在内斗严重的应家活下来的。
“你说的是真的?”
祁宴点头:“这一两个月的事,你也得早做打算。你那些叔叔、堂兄弟什么可都是吃肉不吐骨头渣子的。”
“我要回去问问老爷子,这么大事还瞒我。”
看着好友伤心的样子,祁宴理解不了。
毕竟,换位思考,如果祁震死了,恐怕他心情会变好一点。
或许,还能拉着林桥滚上几天床单,放松一下。
“你好好想想,需要我帮忙就开口。”
应俞呈苦笑道:“兄弟啊,你终于说句人话了。”
祁宴拍掉应俞呈伸过来的手:“别碰我。”
“不是,你都跟人上床了,我碰一下怎么了。”应俞呈不满道。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