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祁宴掐住林桥下巴:“在心里骂我。”
林桥心虚别过头,不敢看祁宴。
“敢骂人就别心虚。”祁宴放开林桥,下床:“今晚,好好休息。”
林桥瞧着祁宴离开,大大松了一口气。
祁宴来到地下室。
是的,这栋别墅下面也有一个地下室,和之前西城那个一比一复制。
不过,林桥暂时不知道。
看着被吊在空中,血淋淋的两个人,祁宴满意的笑了笑。
今晚不搞林桥,总得找个乐子。
拿过蘸辣椒水的鞭子,狠狠抽在其中一个人身上。
顿时一阵哀嚎声响起。
热了身之后,祁宴看着已经晕过去的人,问旁边另一个人:“你们有和林桥做过吗?”
另一个人早就已经被旁边那个人的惨状吓得尿了裤子,忙道:“没,没。”
“我们抓了人,就关起来了,之后一根手指头都没碰。”
“是吗?”
说完,祁宴夹起烧的通红的铁块。
皮肉被烧烤,啧啧啧的声音,一股肉香弥漫开来。
祁宴喜欢血腥暴力,喜欢最直接的审讯手段。
要是林桥在场,看到这两个人的惨状,恐怕也得感叹一句当初在地下室,祁宴恐怕是对他手下留情了。
对林桥,祁宴意在驯服。
对这两个,只是找乐子,不用费多少心思。
下一个,该是老爷子新娶的那个。
离开地下室的时候,祁宴就开始盘算如何收拾她,恐怕绕不过老爷子。
被人压得喘不过气的时候,林桥迷迷糊糊张开眼睛,瞧清楚身上的人,小声道:“不是,今晚不做吗?”
祁宴:“是说‘今晚’不做,可是现在已经过来12点了,是第二天。”
“……”
林桥认命了,休息一晚都不可以。
只要祁宴在,他就不能睡一个完整的觉。
“谁绑我?”
祁宴顿时乐了:“我还以为你不会问,怎么现在才问?”
转移你的注意力,不过我不会跟你说,林桥暗暗在心底想。
“突然想起了,就问问。”林桥解释道。
祁宴也不分辨这话真假,装作苦恼道:“还不是你爸,欠钱不还,还跑到这来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