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瑶瑶是惟一一个现场目击证人。

姜柠刚刚将刘初升直接从车上拉拽下来的举动，刘瑶瑶在一边看着，先是担心害怕，然后热血沸腾。

如果她也有姜柠这么好的身手，这么大的力气，那天在校长办公室里的时候，她就不会轻易被刘初升给压制住。

随后姜柠更是做了她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让刘瑶瑶感激得不行。

她知道，姜柠对刘初升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她出气。

如果要坐牢，那就让她去吧。

“别怕。”姜柠轻拍刘瑶瑶的肩膀以示安抚，顺势伸手将她头顶那个小熊发卡拿下来。

在将它别到刘瑶瑶头上之前，姜柠就将它的开关打开了。

也就是说，刘瑶瑶和刘初升俩人在车内的所有对话和画面，全部都被拍摄记录在内。

要不是通过手机监听到刘初升对刘瑶瑶说的话，姜柠也不会动手毁了他的下半身。

这就是个哪怕到死，都不知悔改的畜牲。

不，说他是畜牲都是一种对畜牲的亵渎，畜牲比刘初升可爱多了，而且从不主动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