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蒋禾就这么冷眼看着他,动作轻描淡写地戴回手套,又慢慢脱下右手的皮手套,修长的五指来回抓拳松拳活动筋骨。
“很吃惊?”他淡问徐桦城。
徐桦城似上了链条的机械人,不可思议地瞪向他。
“蒋禾,你竟然——”
啪!
又一个狠狠的大逼兜扇在徐桦城另一边脸,两边脸的巴掌印如同小学课本里的对称图形。
蒋禾垂眸慢条斯理戴回手套,冷道:“我跟你说过,对我妻子不尊,就是对我的羞辱。为爱发电是你的自由,但冲昏头就是不长脑,苏粟出这种事,是她自找的。”
他也不知道,苏粟的心机何时变得这般深。
如果是因为她所谓的爱而不得,那真是有负命运给她的馈赠。
听见最后说的那句话,徐桦城的拳头再不敢轻举妄动也还是向蒋禾挥了出去。
蒋禾迅速抬手握住那拳头,抬眼间,另一只手又握住另一只猛力挥来的拳头,脚下一踢便放倒徐桦城摔在地。
“想给苏粟撑腰,强过我再说。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撕破脸,这次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