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互相对望着,眼神交汇间产生的火光,只有他们才明白是为了彼此在乎的女人。
苏粟这回没有多看蒋禾一眼,倒是上前跟周挽说话:“我们先进去吧,他们可能还有话要说。”
到底一起长大的,苏粟是懂他们的。
周挽昂头看身旁的男人,蒋禾虽未与她眼神交流,搂在她腰身的大掌却以拇指揉了了几下她后腰才收回,示意她和苏粟进去。
等她们进去了,徐桦城抬步走至蒋禾跟前,身高上比之矮了一公分。
“你今天太过分了。”徐桦城冷青着脸说。
“这就叫过分了,你对我夫人说的话呢?”蒋禾略低眸看他,“你最好不要再因为苏粟对我夫人失礼,否则上回我在电话里说过的话,绝对立马凑效。上回你私自带我夫人去夜总会意图羞辱她,是我忍你的最后一次,你在我这里再也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了,你若再不听劝,我也只能说亲兄弟都能反目,何况我跟你。”
蒋禾言语温淡,听不出一丝火气,可这才是令徐桦城畏惮之处。
“蒋禾,你为了那样一个女人要跟我断交,你简直无可救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徐桦城怒不可遏。
蒋禾看着他淡淡一笑,“你为了苏粟迁怒于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可以为了自己的女人迁怒于苏粟?学你罢了。再说,不是你嚷嚷着要与我断交在先吗?”
这一笑,徐桦城只觉嗜血,想到他被惹毛后的冷酷,不由心生恶寒。
“我看你是失心疯了!”骂完这句话,他扭头进去。
蒋禾侧头冷睨徐桦城进去的愤怒背影,眼神里写满悲伤。
若再失去她一次,他会失心疯无疑。
大宴会厅里坐满五桌人,依旧像从前那样男女分桌坐,因而两桌男士,两桌女士,还有一桌是凑桌的,周挽就坐在凑的那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