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酥麻感猝然自耳垂炸裂开,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手脚已然有那么一点虚软虚软的,俏脸滚烫的温度爬至耳尖。
周挽心里愤愤骂起他来。
“夫人先换衣服,我叫人进来帮你。”蒋禾总算起身扣好西装外套扣子,最后看眼她,提步离开了。
门一关上,周挽便长长深呼吸一口气,低低喃喃着:“我怎么斗得过这个男人,肯定会被吃得死死的,我跟他结婚是为了报答,他跟我结婚当初看起来是为了儿子,现在却感觉不像那么回事,是我多想了,还是我想多了?”
啊,好烦!
烦死了!
“阿禾!”
回到婚宴厅,蒋禾听见有人喊他,转头看见蒋老夫人在朝他招手,于是举步过去。
蒋老夫人笑着看小儿子走来,欣慰着他总算结婚了,小孙子也有个妈咪了,只是……
“妈,什么事?”蒋禾走近问她,“爸呢?”
“跟以前的同行说话呢。”蒋老夫人说。“我有枚胸针在粟粟那儿,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你去找找,让她拿来给我。还有,宴席快开了,叫你媳妇也快些。”
蒋禾抬手看腕表,“打过她电话没?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等下我还要回去接挽挽,时间也快来不及了,叫人去找她吧。”
“那怎么行?好歹当初我和你爸有意让你俩结婚,你不愿意才作罢。我看你压根都没有跟她好好说过这件事就突然结婚了,趁着找她的这小会儿跟她好好说清楚,免得她心里落疙瘩,我们两家是世交,日后还要往来的,不要叫人尴尬,不然渐渐疏远便断了联系,还有苏世伯世伯母那边,等会儿敬酒好好敬一杯,礼不可失。”
蒋禾暗蹙眉,原本打算今天过后再找苏粟,但眼下看只能提前了。
“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