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郡主找到我归家的小姑子说是能帮助她如愿以偿。”
“出的主意就是,在成婚的前一晚住进将军府。在让一个宴百久的贴身丫鬟,将她的肚兜偷出来,在由我小姑子拿去放在自己儿子房里,然后在出嫁那日大清早,就吵闹着数落自己儿子怎能再次忍不住与宴百久私通呢!”
“造成别人误会,两人多次在一起私通的假象。”
“这婚前与人私通,又婚前失洁。”
“到时宫里教养嬷嬷都在,将军府怕事情被宣扬出去,只能用我小姑子适龄的女儿魏丽虹顶替!”
“我那小姑子听后高兴的意动不已!”
“她早就有野心,让自己儿子娶了那宴百久,而自己女儿能嫁进宸王府。”
“在婚礼前一日,她便鼓动自己与将军府有姻亲关系的公爹,想顺利住进去。”
“可没想到的是,被宴百久当众严厉呵斥,并戳穿出她的野心。”
“使得魏老太爷与魏老夫人,今日都没脸去送嫁自己大婚的外孙女!”
“回家后,魏老太爷更是气愤的将我那小姑子休弃回了娘家。”
明彤大长公主与驸马尤宣听后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驸马尤宣怒火难消的的吩咐下人,将自己女儿关在房里。
又叹气的与明彤大长公主说道:“这孙氏如果做成了,宴魏两族怕是如今已经被推去午门斩首了!”
“事关两族生死!”
“任谁知晓后,都会跑来报仇!”
“如今,她做下此等害人不浅的恶事,我们得亲自去请罪!”
明彤大长公主也知晓是这个理儿,可这宴百久私下解决就好,怎么非得弄得人尽皆知的地步。
看着公主还在犹豫,驸马尤宣劝慰道:“走吧!要是在耽误,我怕那个疯丫头真的会让人冲进来。不找到溪儿怕是不会罢休!”
无法!明彤大长公主只能与自己的夫君,前去请罪。
公主府门前,宴百久等的不耐烦了,不想在等刚要下令进去找人,就见明彤大长公主与驸马尤宣出现在府门前。
驸马尤宣鞠躬先向宴百久请罪。
宴百久嘴角扬起讥笑。
这驸马尤宣是自己长辈,当众给自己行礼,这就是点名警告让自己别太放肆,知些收敛!
看着这可笑的两人,宴百久心里嘲讽不已。
这两人不仅对晋夏毫无作为,简直就是混吃等死的主。
也就是表面风光,其实就是毫无实权。吓唬人的纸老虎罢了。
就连刘管家也看出来,这不要脸的驸马就是在以大欺负他们弱小的王妃。
他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随后气愤一招手,侍卫们将一众教养嬷嬷们押在地上。
明彤大长公主与驸马尤宣看着,众多被押在地上的教养嬷嬷们,有些不明所以。
刘管事扬声道:“今日我家王妃娘娘成婚,这蒋姓嬷嬷受郡主尤惠溪指使。胆敢在沐浴的药汤里下绝嗣的药。”
“而这蒋姓嬷嬷的孙女,就是令公子尤溪策的侍妾。”
明彤大长公主与驸马尤宣,两人都不由自主,惊吓的晃动一下身子。
这溪儿是疯了吗?
刘管家接着说道:“这些个宫里来的教养嬷嬷们,在知晓沐浴药汤里被蒋嬷嬷下了绝嗣药的情况下,却没与我家王妃娘娘禀报。”
来看热闹的百姓们,也是被震得一愣一愣的。
这子嗣不仅关乎一家血脉的延续,也关乎一个女人这辈子的前程。
这下绝嗣药,这郡主也太过狠毒了吧!
这还没完,众人又见,又有押三个打着哆嗦的丫鬟被押了上来。
刘管事又扬声道:“这三人也是受了郡主尤惠溪指使,等在我们王妃娘娘三日回门之时,要与受伤至今,仍沉睡不醒的宸王殿下,每人都合一次房。好赶在我家王妃娘娘前头生下孩子,妄想以此威胁,来提升自己的身份!”
“请想想合房之时,此不要脸的三人,会以什么样的姿势去和一个受伤没有意识的人去做那档子事!”
百姓们想到趁着病人没有意识的前提下。
有妇人受不了惊呼:“这郡主尤惠溪可真是够恶心的!”
又有人扬起讽刺道:“怕是早就与人私通了吧,否则怎会想到这样的方法来!”
明彤大长公主气的直哆嗦,驸马尤宣对着她摇头,又用安抚的眼神示意。
小声说道:“公主莫怕,不管她拿多少证据,我们不承认即可!”
“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我看她无非就是想让百姓们同情她,借此来让我们承认错误!虽说她平时是厉害,可我们就是不认。就算是捅到陛下那,她还能拿我们怎样?”
明彤大长公主瞬间得到安抚,又用厉色的目光直视宴百久。
宴百久抱着胳膊也没怕,玩味的看着这一对战斗力不怎么样的夫妻。
耻笑明彤大长公主竟然又是这般自信,自信感爆棚到犹如白痴似的。
而驸马尤宣表面上淡定不已,实际上,来回搓动的手指已经出卖他,紧张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