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结束,穆原掏出了药油。
他以前经常受伤,现在也偶尔因为抢生意和深林遇险等问题,会受伤,对于化瘀这种事,简直是小菜一碟。
只是那大掌,热乎乎的搓了热油,摁在宁向星肩头,就刺激得宁向星唉唉叫。“不是,穆原同志、大哥!大爷你轻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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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太痛了、
生不如死的经历了一番‘磋磨’,宁向星一下趴在了桌面上不想动弹了。
“有这么夸张吗?”
宁向星不想回了,就算他会给自己挑水一周,他也不想回了。
穆原讪笑一声,有点不敢看宁向星红着眼从臂弯里露出一只眼看他的样子。
“那啥,对了,上次那个蚂蚱,其实是我弟弟做的,他想送给你,又没提前说,所以,你这次要带走吗?”
蚂蚱。
什么蚂蚱。
啊,离开穆原家的时候,那个草编的蚂蚱?
可宁向星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能博穆原弟弟好感的事啊。
就因为那几天为了延长租期做的饭,有给他一份?
宁向星坐直了身体,人的真情实意最难得,不管东西便不便宜、金不金贵。“我想收下,在哪里?”
穆原去取了。
宁向星坐直了身体,手在兜里掏了掏,只有上午哄小孩给自己割猪草剩下的两颗糖。
等穆原把草编小蚂蚱放在宁向星面前,宁向星也伸出手把两糖果放在他手心:“这是回礼。”
穆原站着,宁向星坐着,穆原的角度,可以将宁向星的一切表情,一览无遗。
他没有作假。
“好,替我弟弟谢谢你。”
说起弟弟,宁向星倒是好奇一件事:“怎么不见小花。”
小花是徐玲的小名,她更